陈灵均笑着拍拍白玄肩膀,再抬起手掌晃晃,“白玄老弟,你是不知道啊,这只手,就像是开过光!”
白玄嗤笑道:“有本事你摸暖树脑袋去啊。”
陈灵均摆出前辈架势,语重心长道:“白玄老弟,亏得这个人不小心眼,不然就你这张嘴,交不到朋友。”
白玄翘起大拇指,绕过肩头,指指身后远处那座披云山,嘿嘿道:“你与魏山君,算不算挚友啊?”
陈灵均翻个白眼。
白玄根本听不懂。
陈灵均背靠桌子,双臂环胸,微微抬头,缓缓道:“最近勤勉修道,小有感悟,说与你听。举头天尺五,仙人低接手,助清才逸气,跨三洲,越婆娑,稳上鳌头。当际会驾天风,正是真修,跳龙门三汲水,好山和雨伴飞。神龙万变,无所不可,人天法界,云水逍遥,五色霞中坐,闲抛簪笏享清福。”
陈灵均等半天,发现背后白老弟也没个反应,只得转头,发现这家伙在那儿忙着仰头喝茶,发现陈灵均视线,白玄放下茶壶,疑惑道:“说完啦?”
算,反正陈灵均自己也不懂,是从大白鹅那边借来,确实酸不拉几,傻吧唧。
陈灵均没有挑选身边长凳落座,而是绕过桌子,与白玄并肩坐着,陈灵均看着外边道路,没来由感慨道:“家老爷说过,家乡这边有句老话,说今年坐轿过桥人,可能就是那个前世修桥铺路人。”
在山上,白玄哈哈大笑道:“呼朋唤友,江湖结盟啊,到时候大伙儿拥而上,围殴裴钱。当然,这个江湖盟主,做事情会有分寸,提前说好,不许下死手,免得伤和气。”
陈灵均听得目瞪口呆,这个白玄,脑子是不是给裴钱打傻?
围殴裴钱?你这不是造孽,是作死啊?只是再想,说不定白老弟傻人有傻福?
白玄小声问道:“景清老哥,那个郭竹酒,就是隐官大人小弟子,你熟不熟?”
白玄想法很简单,既然那只大白鹅说裴钱怕郭竹酒,那只要郭竹酒怕自己,就算白玄赢过裴钱。
路上来个背剑匣年轻道士,模样气度都般般,总之不像什腾云驾雾得道高人。
年轻道士在行亭这边停步,不等他开口说话,陈
白玄嚼着草根,对此不以为然。
在他家乡那边,不管是不是剑修,都不谈这些。
陈灵均继续说道:“家老爷还说,信不信这个都无所谓,不信就不信好,日子不还是该如何过就如何过,可要是信,那个人,如果是在过享福日子,大不多花点钱,就能够让自己求个心安。而那些正在熬苦日子,心里也会好受几分,再没有盼头日子,都有那点盼头。”
这番言语说得浅白,白玄倒是总算听懂。
陈灵均要伸手去摸白玄脑袋,白玄个转头,“摸啥摸,娘们腚儿汉子头,是可以随便摸?”
只要大家都是剑修就好,白玄除隐官大人,见谁都不怵更不怂。
陈灵均摇摇头,“见都没见过,小姑娘还没来这边拜过山头呢。”
白玄随口问道:“又去骑龙巷找贾道人喝酒?”
陈灵均已经将那甘草嚼烂,干脆口咽下,嘿嘿笑道:“女子无限面皮儿,颜色各不同,却是般好。”
是从大风兄弟那边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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