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芸芸也看出端倪,“裘嬷嬷,与他聊些什?”
老妪笑道:“小小负山鱼,心比天高,不愿依附他人。”
叶芸芸笑道:“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身,好歹还是位元婴修士,只要身世清白,在书院那边勘验过后,都可以占山踞水开山立派,既然自己就是靠山,确实不必依附谁。”
身边老妪,属于例外,当惯龙宫佐吏。
不是修士境界足够,就可以开山立派,这在山上是公认事情。
店铺伙计也都绕过柜台,来到门口,开始吹口哨。
只是不知谁率先认出女子身份,喊出句蒲山黄衣芸,便个个噤若寒蝉,如鸟兽散去。
惹恼位女子止境武夫,估计她随便三两拳砸下来,也就没啥墨线渡。
叶芸芸瞥眼再无墨线异象河水,随口问道:“裘嬷嬷,那种水族在此繁衍生息多年,如今条都见不着,难道是被蛮荒妖族攫取殆尽?”
老妪瞥眼不远处,有个坐在自家店铺门口晒太阳青年掌柜,双方对视眼后,老妪都没有以心声言语,开口笑道:“是全部躲起来。这种水族真名负山鱼,属于墨蛟后裔之。书上不曾记载,所以后世名声不显,因为早就被旧大渎龙宫从水裔玉牒里边除名,导致世俗君主不得将其封正,就算走水成功,也注定无法化蛟,大道就此断绝,只能苟延残喘。”
很多新兴门派,往往是初期热热闹闹,声势不小,然后昙花
“早年有条即将仙蜕化蛟负山鱼,与大渎旁支处陆地湖泊龙宫,关系闹得很僵,走投无路之下,只得心存侥幸,偷摸拣选个黄梅季节雷雨天气,不曾禀告大渎龙宫,就擅自走水,希冀着结出枚金丹,结果不知怎走漏消息,被人从中作梗,不小心引发洪涝,水淹沿途两岸千余里,水中浮尸数以千计,罪责极大,就被告状,大渎龙王得知后,大为震怒,自家辖境内水族,竟敢触犯天条,为祸方,就要将其拘拿斩首,那条负山鱼只得路潜逃到此地,投靠位身负气运山上修士,隐匿气息以避劫数,作为报答,它得帮着那个门派悄悄聚拢渡口水运,等到斩龙役结束,才敢露头。”
那个青年以心声问责道:“你这老婆娘,好不厚道,既然同为大渎水裔出身,就可算是山上半个道友,即便不去相互扶持,何苦刁难?怎,是因为如今抱上大腿,就打算拿去跟黄衣芸和大伏书院邀功领赏?此次游历墨线渡,就是奔着来?”
老妪以心声笑答道:“条小小负山鱼,都未能走江化为墨蛟,侥幸在此结丹,在元婴境停滞这多年,你要是知道身份,就不敢如此大放厥词。且不去翻那些老黄历,既然你自己方才说,咱俩都是大渎遗民,可以算是半个同道,又看在你当年没有误入歧途、投靠蛮荒份上,那就好言相劝句,早点与大伏书院报备,不然等到书院君子找上门来,可就晚。当然,你若是愿意转投蒲山,现在就可以帮忙引荐二。”
早年这条负山鱼能够躲过大渎龙宫兴师问罪,其实还要归功于条墨蛟求情,老妪再在龙女那边代为缓颊,不然座地仙坐镇小山头,真能包庇得?
那青年冷笑句,“大丈夫不做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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