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小人全然明白。”
“此外,那皇长子牧云寒,向对没有好脸色,觉得借侄女是皇后娘娘光才身居高位,却对穆如世家亲近得很。若是这位将来立太子继帝位,们这些人也许全都要被扫出天启。”
“现在究竟是立皇长子为太子,还是立二皇子,陛下也正犹豫呢。二皇子虽非皇后亲生,却是皇后手抚养长大,若他继位,大人可无忧矣。”
“怕就怕穆如世家偕干武将要力推长皇子继位,他们手握兵权,如果……陛下也正忧心此事。你可
半刻后,司空南枯德气喘吁吁赶来,远远就跳下马,步行到牧云寒面前跪倒:“微臣参见皇子殿下,参见穆如世子殿下。”
“南枯大人请起,”牧云寒挥手道,“今日之事,想……”
南枯德忙道:“是微臣错,微臣不该街头直行,冲撞穆如世子殿下,微臣罪该万死。这几个有眼无珠家奴,就交与穆如殿下处置,或由微臣亲自鞭打至死。”
他汗如雨冒,伏地大说自责之语。穆如寒江却最不愿借自己家势为自己撑腰,见这人这样,顿觉无趣,说道:“用弹弓惊你马,你们人也打兄弟,追好路,这事就算扯平啦!”说罢掉头便走。
这事对他来说便已然过去,却不知在司空南枯德心中,是多大宗仇怨。
羽飞扬,身披细银链甲,背着镶金铁胎弓,像是刚从城外习射回来。穆如寒江见笑道:“原来是你?”
那几个家将抹去眼上面糊,转好几圈,才摸到穆如寒江身边,大骂着抽出刀来。突然听见有人大喝:“大胆狂徒,皇长子在此,竟敢放肆!”呼啦啦身边突然寒光四射,围满举刀侍卫,那全是真正重甲御林军。
几人吓得连忙跪下去,也没看清皇长子在哪里,向四面胡乱磕头。
那马上所乘少年,正是皇长子牧云寒。他皱眉道:“你们是哪家家奴?连穆如家三殿下也敢追打?”
那几个家将听,吓得更是直接趴在地上。哪想到那个衣裳破旧满头乱发小子,竟是穆如世家少殿下,怪不得他从穆如府前纵马冲过去时,穆如府门守军只当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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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如世家气焰越来越不得,简直不把们南枯家放在眼中。穆如槊见司空大人您就从来没有笑脸,现在还纵容他家幼子行凶——若是这孩子长大,还不把司空大人您,把皇后娘娘都踩在脚下?”司空府中,个黑影正在南枯德身边窃语。
南枯德冷笑着:“把,把皇后不放在眼里,这是应该,他们穆如世家有这个资格;但是……把陛下不放在眼里……那就太不应该。”
“可是……穆如家似乎对牧云皇族还是忠心耿耿啊……”
“你懂个什。任他多忠心,可手握兵权就已经是大错。虽然当年太祖立誓愿与穆如家永世兄弟相称,共享天下,但并不代表当今皇帝想这做。陛下有时只是缺个理由。”
“小人们是……是南枯司空侍卫随从。”
“此事因何而起?”
“这……只因穆如小公子……他……他惊南枯大人车驾……”
穆如寒江冷笑道:“那你们挥着鞭子路上又惊多少人?”
“请南枯大人速来这里见。”牧云寒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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