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然有穆如世家辅佐身畔，提醒监察，可保无忧。”
“哈哈哈，”穆如槊抚须而笑，“寒儿倒是听
话，可是将来也难保有人去他面前说坏话。做皇帝，终究还是不愿受人管束，孩子大
，自己父亲话也未必会听，何况是外人。”
“那
……穆如大人觉得二皇子如何？”
“哦，牧云陆倒是做皇帝好材料啊，与他交谈几次，虽然气质稍显文弱，没有寒儿霸气，但是谈吐举止得体自然，看得出是心思细密、情不外露之人。而且据说他已熟读史册，著文把前朝帝王得失分析个遍，连他太傅也挑不出什毛病。这样人，他不做皇帝谁做皇帝？”
“怎，穆如大人竟是赞赏二皇子？可是穆如大人与皇长子交往甚密，二皇子与嫡母南枯皇后可能还疑心穆如大人不喜二皇子呢，何必造出如此误会？”
去探探穆如槊口风。”
“小人这就去办。”
3
这日大将军穆如槊回府，穆如寒江想去参见，走过廊边，却突然听到前厅父亲在与人谈话。
“皇长子和皇次子都已近十五，宫中有传言，年内就将定下太子。穆如将军更看好哪位皇子？”
“们武将世家，自然和寒儿那样有战将之志少年谈得来，他请教武艺兵法，也能教得他；但你让去与二皇子聊些什？他棋艺高超，书法诗歌亦精，开口必论古今典故，这些可是不敢献丑。文臣们倒是极爱二皇子，二皇子生母早丧，为人早熟，偏皇后无子，便将他亲手抚养，视如已出，陛下十分赞赏，诸臣自然也是看在眼里。”
“陛下现在也在犹豫，皇长子若登基，将来大端朝武威必更远播四方；但长皇子好武，没准战事频频，劳牵国力。但若立二皇子，皇长子实在又没有什过错，弃长立幼恐招异议。尤其是不明大将军心思，若是陛下召见将军，可将此言告知，使陛下安心。”
“只是……”穆如槊忽然叹
声，“二皇子若将来当朝，只怕……将是文臣当权之朝。二皇子最不喜征战劳国，那将来们这干老将就只有回家种田啦。”
“哪里哪里……二皇子再不喜征战，可这四方未定，外有异族，内有叛民，这天下，终究还是要穆如世家帮牧云氏护着啊。”
穆如槊冷笑：“穆如槊也是喜欢明来明去人，今日这番话，也不怕你去告诉陛下或皇后党。穆如门立身行事，但求问
“长皇子热衷习武，天份过人，般武将都已不是他对手，将来上阵厮杀，必是员勇将……”穆如槊话音中透出赞赏之意。
“长皇子与大将军最亲，经常去军营向您请教武功兵法，早已把您视为恩师亚父，看来穆如大人也颇为欣赏长皇子啊。”
“呵呵，”穆如槊大笑道，“确，若有子像牧云寒般便好，他日后必能勇冠三军，武艺气概，都不是几个犬子可比。”
“那穆如将军是希望皇长子为太子？”
“若是牧云寒不生在帝王家，必请旨封其上将，征讨四方，可令天下敬服。只是，这治理天下，却并非只有武功战技便可啊。寒儿生性爽直，处事只有对错，出招只论生死，有话讲于明处，不爱使诡计绕弯子，这样性格，却只怕做皇帝，易为臣子所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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