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骑术!”御马司侍从们全都喊起好来。
但忽然他们又全改口叫:“不好,不好!”
原来穆如寒江还无法控制马方向,那马如惊般直向皇城主殿方向而去,若是被马闯宫城,惊哪位皇室,那可是死罪。
来到宫内校场,司马小官笑跑过来:“原来是穆如小殿下。来练马术?不知您要匹什样马?”
“先给这位小姑娘找匹马,要安静温顺,要教她骑马。”
司马官只有命人寻匹温顺御马,把苏语凝扶上马背,命人在旁边控着缰绳,拉着在场中散步。这马鬃色雪白,眼光温良,苏语凝看得喜欢,直抚着它头颈。
穆如寒江自己在马监中匹匹看过去,忽然看匹赤红俊健战马,在厩中不安跳纵,正是长皇子战驹彤云。他想骑这匹名驹已经很久,伸手指:“就要这匹!”
“这……这可不行。”司马官大惊,“这是长皇子马,别人是不能骑。有违那个……仪数……”
心无愧,这立太子事上,实在是没有半点私心。”
“哪里哪里……今日所谈,在下定然只记于心,不传于口。”那身影喏喏退去。
穆如槊送完客人回到后堂,穆如寒江突然冲出来:“父亲,们让皇长子当皇帝吧,那皇后和二皇子家有什好?很是讨厌他们。”
穆如槊大怒:“顽劣小子,竟然堂后偷听国事?什让谁当皇帝?这事是你来定?”取过家法短棍,伸手便打。偏穆如寒江不服打,个倒跳翻过椅子,举起木椅来格。
“小东西竟学会招架?”穆如槊又气又笑,“今日你多跑步,便多打你棍,你便跑与看!”穆如寒江知道其父下手可重,抛下椅子飞奔入院,跳上院墙,个翻身就没影。
“狗屁礼数,长皇子那是兄弟啊,他不是不在?借骑骑怎?”
*员苦笑:“这……这马性子,bao躁,除长皇子,别人乘定摔伤。”
“数二三,你给牵出来!”
*员急得没有办法,只好慢吞吞地把马栏打开。那马见栏开,就急跃高纵,司马官忙紧紧拉住缰绳,几乎人都要被甩倒。
“好马啊!”穆如寒江眼睛亮,上前扳鞍就纵上马背,夺过缰绳,那马长纵而出,却果然是不服陌生人,连连高纵,穆如寒江在马背上像是孤舟在浪间翻腾。苏语凝边看见,吓得惊叫起来,穆如寒江却是兴奋不已,紧挟缰绳,马愈烈他愈勇。但这马太高大,穆如寒江年纪小,脚还够不到蹬子,只有两腿紧紧夹住马背。这马力却极大,向前纵,跃出数丈远,直接从校场木栏上跃出去,穆如寒江被这颠,从马上摔下来。司马官大叫不好,苏语凝直接把眼捂上,却听司马官又开始大声喊好,再睁眼,穆如寒江竟是紧紧拉着缰绳,双脚连蹬,从被拖行中又站起来,随马疾跑几步,个蛟龙越江式,又翻上马背。
4
穆如寒江跑出家门,又溜进宫来找苏语凝。
“们去骑马玩吧。”
“可是擅离内宫去玩,那是重罪啊。”苏语凝觉得自己怎这倒霉遇上这位成天误打瞎撞主。
“放心好,皇帝老子也不管们穆如世家事。说可以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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