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乱跑。只在屋中写诗画画。”
“切,”少年嗤之以鼻,“可见过……就算是司空府千金疯起来样子也是很可怕……她没有朋友?真可怜啊。”
“这年月,保得清静平安就不错,还能强求什啊。可怜这样大臣家,现在居然还要受个城门校尉欺负,旧日那些世交部下全也不知哪儿去,老爷还巴巴盼望着有天皇上能重回天启,派人来迎娶小姐呢……”
“皇上……”少年摇摇头,“苏老爷是南枯氏作乱那年逃出天启,只怕连未平皇帝面也没见过吧。他们所等,并不是当今那个未平皇上。可惜那本来应做皇上,却早已不在人世。”
“唉,这谁做皇上,是们这些草民能操心事。可你说现在这皇上也奇怪,别人起年号都是景安、天祥什,偏他起个未平,叫这个年号,那这天下还能安定吗?”
“景安时有六国之乱,死数十万人,天祥时海啸洪灾淹十七郡,百万人逃难。可见这年号起得好坏,与国运无干。那时六皇子登基,原本大臣们想用年号承平,可那皇帝想分明是天下未平,粉饰又有何用?就把年号起为未平。”少年叹声,“天下未平,难道终还是逃不出那句话?”
那夜,苹烟在府内走过,又看见苏语凝站在院中,手中握着支木钗,痴望着月光象是祝祷什。少女目光象水波流到天上,脉脉而动。她心中在想什?她真得还在抱着那个皇后梦想吗?
苹烟转入邻墙小院,发现少年也坐在廊前石阶上,手搭在膝头,望向天空,这墙之隔两人望着同个月亮,却不知是否想得同样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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