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蹲下
身，把濒死
怪婴放在地上，同时问道：“你怎
？”
丁思汉闭上眼睛，摇摇头。
身后包抄而来。从他们角度望过去，白大千手法堪称完美——他们并没有发现白大千把符贴歪。
丁思汉弯着腰伸着手，姿势类似在捉鸡。无心起初落后
步，此时加快速度，想要和他齐头并进。可是未等他们靠近白大千，怪婴忽然抬头转身，瞬间凌空而起，直扑向无心。无心见势不妙，迎头飞出脚把怪婴当成球踢。而怪婴当即顺着力道横飞，竟是撞到丁思汉怀里。丁思汉抱住怪婴，先是暗喜，然而低头看，他清清楚楚看到怪婴漆黑口腔与四颗扯着黑涎尖牙。大惊之下他松手，想要把怪婴远远扔开，可是怪婴把头扭，已经咬中他右手手掌！
丁思汉哀鸣声，然而左手托着怪婴却又不肯放：“无心，快！”
无心会意，迅速转到丁思汉面前，用手去扒怪婴嘴。怪婴小身体里像是藏条蠕虫，顶着它皮囊挣扎扭动不止。丁思汉右手刚刚得自由，立刻从裤兜里摸出把小刀，只听噗噗两声，他用刀尖扎向怪婴眼珠位置。腥红汁水从创口中喷射而出，洒上蒙面人皮符。丁思汉把怪婴交给无心，自己则是腾出左手抓满手红汁，飞快涂抹已经泛青僵直右手。
怪婴周身液体都是黑，唯有眼珠含两泡红血。丁思汉垂着血淋淋右手，低声骂道：“妈，养不熟东西，敢反噬
！”
无心看他举动，料想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便开口问道：“你杀它？”
丁思汉沉着脸答道：“它施毒，只有它命能解。”
无心低头再看怪婴，见它上半张脸都被红血浸染透，四肢却还在微弱抽搐着。两只小拳头攥紧，它只小脚往外蹬着，另条残腿蜷缩向上。张嘴越长越大，最后它从喉咙里发出声悲怆啼哭，非常稚嫩，非常凄凉。
无心看它反应，忽然怀疑它是有思想。
正当此时，丁思汉摇晃着依靠墙壁，身不由己缓缓坐下，右手在电灯照耀下血光闪烁。忽然打个极大冷战，他抬起左手抓住无心裤管。手指用力使劲拧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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