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思汉被保镖从被窝里掏出来,保镖们都是经过风浪,所以边掏着先生,边急而不乱告诉先生妖怪逃,岩纳脑袋也被妖怪撕掉。丁思汉睡得正酣,此刻光着他老胳膊老腿坐在床上,他朦胧着双近视眼面对周围圈大汉,先是本能似羞涩下,随即猛睁圆近视眼:“无心逃?”
不等保镖回答,他摸索着找到眼镜戴上:“别围着,快出去找!见到用枪打,他死不!”
保镖训练有素立刻出门去,而丁思汉潦草穿好衣裤。站在黑暗中咽口唾沫,他弯腰系好短靴鞋带,咚咚咚也跑出去。
在丁思汉漫山遍野寻找无心之时,史家姐弟也出发。
史丹凤思维到底是比史高飞缜密许多。跑去县城买顶小小野营帐篷,她感觉此地虽然不是预想中温暖如春,但是再冷也绝冻不死人,夜里在外露宿还是不成问题。她力气小,只背着野营帐篷;史高飞力气大,负责背负食物。小猫也跟上他们,跟时候态度很好,姐姐长姐姐短嘴甜如蜜,及至离开县城真上路,他
步工具,他们到傍晚便能满载而归。
满载而过之后,是照例顿好吃好喝。本来丁思汉也时常和保镖们同乐,然而如今他转性,天黑之后早早上楼去睡觉。于是保镖们鸠占鹊巢坐在客厅里,喝着本地产白酒低声谈笑。
岩纳很贪酒,卤菜没吃盘,白酒已经灌瓶。醉醺醺起身,他走到门口抄起靠墙立着铁棍,然后嘟嘟囔囔边诉苦,边走去厨房,从大锅里挖小盆白米饭。端着米饭拄着铁棍,他下楼去地下室。在头顶小灯泡照耀下,他打开暗锁,然后在进门之前先扬起铁棍,边向内深入边又准又狠敲打无心脑袋。
无心蹲在地上,依旧被铐镣高高吊只手。声不吭单手抱脑袋,他照例是被铁棍打成团。而岩纳正是喝得周身温暖舒适,这时便很不耐烦走到无心面前,手用铁棍横压他脑袋,手将盆里米饭倒在地上。将盆沿在水泥地面磕磕,他急归急,可是不敢大意,面对着无心步步后退,他铁棍尖端悬在无心头顶,随时预备着狠敲下去。
就在铁棍将要远离无心之际,变故陡然发生!
无心猛抽出那条被镣铐紧缠着手臂,跃而起扑向岩纳。而岩纳生中最后记忆,便是段附着些许淡红筋肉臂骨。
为能够从镣铐中得到自由,无心用牙齿啃去自己半只手掌,以及整条小臂皮肉。双手捧住岩纳脑袋,他口咬上对方柔软咽喉。纤细骨骼和滑韧筋脉在他口中吱吱咯咯断裂开,紧咬牙关猛甩头,他随即用手指扒住对方伤口狠狠撕!
岩纳脑袋和身体立刻成个藕断丝连状态。无心松手,双手染透滚烫鲜血。伸长舌头舔血手,他迈开大步冲向门外楼梯。
赤脚踏过冰冷水泥台阶,他在倏忽间上地面,和前方客厅中保镖们正打个照面。保镖们端着酒杯酒瓶,捏着鸡翅鸡腿,冷不防见他,统起静瞬。
下秒,在保镖们惊呼声中,无心对着半开大门闪身,瞬间没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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