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匹马!”丹胡啐口,“这样女人,十个都买到!不能卖也不能送是吧?那就借到帐篷里!你小女人咬,要好好地罚她,才消气。”
“你……你到底要干什?”阿苏勒心抽紧,他伸手过去握住苏玛手。
“你还小
阿苏勒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丹胡又上去在他肩上推。
阿苏勒还是倒在草地里。
丹胡得意地笑起来,伴当们也跟着笑。他围着阿苏勒和苏玛慢悠悠地转着圈子,头顶那根独辫子上宝石折射着日光,亮得刺眼,阿苏勒不由得举起胳膊挡住自己眼睛。
丹胡转着转着,忽然蹲下身在苏玛面前,去捏她下巴。苏玛闪下,紧紧挽着阿苏勒胳膊。丹胡又去捏她耳朵,这次苏玛没有再闪避,她狠狠地咬住丹胡手指。
“哎哟!”丹胡差点跳起来,“这个小女人会咬人。”
,要好好养着,十年都不会出大事。想陆大夫大概是说,还能活十年吧?其实不是害怕,只是不太甘心,生下来什用都没有,然后自己就悄没声地死。”
苏玛手颤下,滴血红在她手中绫子上浸润开来。
“你手……”阿苏勒跑过来握着她手。
针从绫子上透下去,扎进苏玛指尖,大粒血珠红得像粒透熟红豆。阿苏勒举着那只手,左顾右盼却找不到可以包扎东西,张开嘴想把苏玛指尖含住,却忽然明白过来,呆下,讪讪地笑下,把指头送到苏玛自己嘴里。
苏玛跟着他笑,无声地。阿苏勒看她,她重又低下头去。
他抽出手指,看见两排齿痕上隐隐都是血迹。他伴当抄着马鞭走上来,丹胡把拦住,他低头,看见那个小女人直直地盯着他。她唇色越发地红,羊奶样肌肤下殷殷透着粉,眸子在阳光下似乎带着蓝。
“世子?”丹胡转到阿苏勒面前,“出十匹马,跟世子买件东西。”
“什?”阿苏勒受不他嘴里浓郁酒味,退开去紧紧靠在苏玛背上。
“这个小贱女人。”
“不卖!”阿苏勒断然地摇头,“不卖苏玛,阿爸说,苏玛不能卖也不能送……永远都跟在起。”
“哎哟哎哟哎哟,堂堂世子、真颜部贱民女儿,在这里偷情!这就是们吕家豹子血后代?”
阿苏勒猛地起身,十几个人从草坡下忽然跃起来,阿苏勒已经被团团地围住。那是群披着重锦武士,领头人颗闪亮光头,只有根粗大独辫从头顶垂下,辫子上缠满金丝,辫根钉块鸽蛋大宝石,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丹胡?”
阿苏勒认出来,那是台戈尔大汗王小儿子丹胡。青阳部四个大汗王里,台戈尔大汗王是大君最年长哥哥,土地最大,奴隶最多,从西边火雷原到东边彤云大山,草原上处处都有他家牧民。丹胡十五岁,是大汗王最宠爱儿子,粗壮得像是头小牛犊,脸上肉堆起来,有几分像他父亲样子。
丹胡手上套着马鞭悠悠地转着,斜着眼瞟阿苏勒两眼,忽然上去步,把把他推倒在地。苏玛站起来想去扶他,却被后面丹胡伴当武士在膝盖上踢脚,倒下去撞在阿苏勒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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