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贵木高高举起球杆吼声。
旭达罕扭头微笑:“那们开始吧。”
比莫干从腰带里摸出颗栎木球,掂掂,忽然抛起在半空。兄弟两人都是带马微微地顿,而后两匹战马齐立起来,两根球杆在半空中交击。
球落进比莫干控制中,他长笑起来,带球单刀直入。雪漭像道白电样横穿场地,迎面贵木已经带着两人拉开个巨大
比莫干不理他,转过头对着旭达罕冷笑:“不帮他?台戈尔大汗王不会怪你?”
“丹胡做得不对,大哥出手惩罚,看罚得很好。”旭达罕不动声色地回应。
“虽说是万世不易大汗王,可是阿苏勒毕竟是们青阳名正言顺世子,帕苏尔家血脉真正传人。个分家儿子居然敢跟本家少主为难,台戈尔大汗王就不怕盘鞑天神惩罚?未来大君,可是天神选中人。”比莫干话锋转,“不过,也许大汗王觉得自己才是天神选中人吧?毕竟他们家也姓帕苏尔。”
“哥哥有见识,为什不自己去跟伯父们说?”旭达罕振手里球杆,“打球时候,就只知道打球。”
“打球?”比莫干斜眼扫过全场,“好!那们也不必浪费力气,球定输赢。比莫干有,随你旭达罕要什,都赌得起!”
着笑声兜圈,重新回到阿苏勒面前。
丹胡伴当们放开抱头手,缓缓地站起来,忽然觉得腿上生凉。他们所有人裤子都脱落下来。
丹胡也站起来,裤子却没有落下。他没有丢尽面子,喘息两声,额头筋跳跳。
比莫干看他发狠样子,笑笑,把手中东西扔在他脸上。丹胡接住,乌黑粗大条,是条辫子。丹胡不解地看着比莫干,比莫干手里还剩块宝石,阳光下璀璨耀眼。
“倒是个值钱东西。”他掂掂,顺手扔给旁边个伴当,“送你,拿着玩吧。”
旭达罕指指他胯下骏马:“那就赌哥哥这匹雪漭。”
比莫干皱皱眉,冷笑:“好,你敢赌这匹宝马,你押什?”
“不像哥哥,有父亲赐宝马,牛羊器皿,哥哥也看不上。”旭达罕想想,“听说哥哥雇几十个东陆匠人打造铠甲,手里恰好有两千斤上品乌铁。哥哥赢,就送给哥哥打造铠甲。”
比莫干微微变脸色:“谁说?”
旭达罕不答,回头大喊声:“贵木,这场们好好打,若是胜,大哥就把雪漭送给你!”
丹胡忽然明白过来,战战兢兢地摸自己头顶,那条从小就留独辫没有,只有齐根束短发披散下来。
“杀、杀……杀人啦!杀人啦!”丹胡不顾切地惨叫起来,捂着头顶飞般地跑。伴当们呆下,提着裤子追上去。比莫干也不追赶,勒马原地放声大笑,看着狼狈群人冲上草坡,其中个被落下裤子绊,个滚儿栽下去。
“大王子,们不是故意和大汗王儿子冲突,丹胡他……”巴扎想上去解释。
比莫干挥挥手打断他:“不必说什。记得你们是世子伴当,们才是帕苏尔家主人。他们敢把肮脏手伸到们头上,就要教训他们!”
“唉!哥哥……”铁由凑在比莫干马侧,想跟他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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