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天瞻伸手和他紧握，两人手上
力量极大，仿佛铁钳，可裂金石，但是脸上都没有表情，两人默默地对视。
两人同时撒开手，翼天瞻起身退后几步，转身出门。
在门口他举起右手竖起拇指，让那枚铁青色扳指反射着月华：“铁甲依然在！”
“依然在！”息衍放声大笑，“你
老朋友
，不必那些客套，不送你，出去带上门，别让小贼进来偷花。”
翼天瞻踏着黎明前月色出门，穿过花圃走到大门边，听见背后
声弦鸣。琴曲如个英气女子酒醉之后临风歌舞，高台之上，送别故人。
失在杀人和成为羽人皇帝梦里，毫无疑问，辰月使者教他什
东西。四面八方，同时燃起战火。这是全面开战征兆，理应留下来协助你，可……是个羽人，不是？族人正在受苦，应该回宁州去，尽力。”
息衍沉默很久，摇摇头，无奈地笑：“这理由让人无从反驳，你在成为个天驱之前就是个羽人，不该劝阻你回去帮助你族人……不过真有用？你被羽皇放逐，也许他恨不得杀你，整个羽族都知道。”
“们也曾下令追杀幽长吉，可他依然觉得他是个天驱，他以天驱大宗主身份死去。”翼天瞻说，“这样想来和他样固执。”
“以你对于翼霖解，你认为辰月煽动他目何在？”
翼天瞻思考片刻：“翼霖已经获得鹤雪团支持，他旦拿下齐格林，辰月会把他野心引向东陆。比当羽皇更荣耀，是当整个九州皇帝，也许鹤雪团精锐将出现在天启上空，把足够洞穿骨头箭对着大胤皇帝射下去？紧接着两国宣战，木兰长船渡海……同时蛮族骑兵也会渡海南下，为他们战死在风炎朝祖辈向东陆人复仇？那时候就算晋北那头白虎、离国那头狮子能和们联手，们也无法阻挡整个大胤帝国分崩离析。东陆会变成混乱战场。”
“那就是辰月期待崩裂之世啊。”息衍幽幽地叹口气，“是啊，跟这样计划相比，殇阳关不过是小小挫败。”
翼天瞻点点头：“以整个九州为棋盘发起场混战，这要何等磅礴想象，何等强大力量……雷碧城不会是最高领袖，能感觉到，站在雷碧城身后人，远远比雷碧城高大……数十倍……数百倍！”
“那就杀他背后人！”息衍向翼天瞻伸出手。
翼天瞻看着他手，不解其意。
“握个手，算是告别吧。你去宁州，东陆留给，你互为呼应，遥隔数千里。”息衍笑，“可不要老死在宁州，朋友已经不多。有天回到这里，还会有十里霜红和弹琴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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