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勒扎急忙起身,疾步往外走去。他掀开帘子,回头看着阿苏勒,“大那颜,息将军愿意冒险保护你,不仅仅是因为你是天驱成员,也因为你是他学生,是他想要保护人。其实懂得也不多,不过相信每个天驱都是为保护什人而加入。十年前被选中当大那颜随从,如果哪天大那颜上阵,无论作为天驱还是随从都会冲在大那颜前面去挡箭。”
“大那颜你不能死,青阳和天驱都需要你。你是在溃军中往前冲锋那个人!”哈勒扎快速地说完,消失在帐篷外。
阿苏勒茫然地站起来,看着风掀动羊皮帘子。他觉得刚才席谈话就像梦样,他在北都城遇见个天驱,是他年少时随从,带来天驱武士团意志,应当把辰月野心阻止在北都城下。可他不知自己该怎办,这听起来不是他能做到,他忽然发现自己还远没有准备好成为名天驱。
“阿苏勒……”有人喊他。
阿苏勒猛地回头,发现床上阿摩敕醒来,正看着他。
很卑贱,会死很多很多人,们现在不阻止,就失去阻止机会。”哈勒扎眼睛深处仿佛燃着火。
阿苏勒低着头,害怕看他眼睛,在那双眼睛下他觉察到自己内心卑小。
“大那颜有没有觉得奇怪,为什你能轻易地逃离南淮?就算下唐军队没有支比得上们铁浮屠,可城里数万大君驻扎,就算用人墙硬生生地堵住城门,铁浮屠也不可能冲出。可巴夯将军路保护着大那颜,从北门突出直到抵达港口换成商船,直没有被围堵。”哈勒扎说。
阿苏勒心里动。他也诧异过为何他们从法场撤离,路上如入无人之境,南淮城防守在那天出奇脆弱。
“因为息将军早已经知道巴夯将军计划,他当时已经被软禁在有风塘,可还是以道手令把绝大多数守军调回大柳营。”哈勒扎说,“大那颜想息将军做这些事如果被下唐国主察觉,会是什结果?”
“阿摩敕,你好点?”阿苏勒急忙上去扶住他,“去叫大合萨进来。”
“先不要,刚才你们说话都听着呢。”阿摩敕伸手握住阿苏勒手腕,手心里满是冷汗,“阿苏勒,他说得对啊!你能救青阳!你是英雄啊!小时候见过你握刀,你是英雄!们那时候就相信!们都相信!”他颤巍巍地伸手指着影月,“只要
阿苏勒心里发凉,他这才想起在他们藏匿那段时间里,完全没有得到息衍消息。而原本息衍这样在东陆举足轻重人物,每隔段时间总会有些消息传出来。
“就在大那颜成功撤离南淮当天,息将军被秘密逮捕。他是有皇室官爵御殿羽将军,下唐没有权力审讯,所以现在他应该正在狱中等待天启城七位御史前往南淮会审。这会拖很长时间,但是如果最终审定息将军里通北蛮,纵敌逃走,那就是叛国大罪。按东陆律法是……处斩!”哈勒扎说。
“处斩?”阿苏勒心里凛,急得几乎要站起来。
“大那颜,很多人都可以怀疑息将军,你却不能。”哈勒扎说到这里,忽地刹住,露出警觉神色。
外面隐隐约约传来巴夯喝醉高声说话声音,也不知他是否已经喝完,正要往这里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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