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三井先生又有空光临?今天晚上还要多多指教啊。”
“代田先生居然也在,上次从这里赢走钱还不够让代田先生满意吧?看您今天带更大钱箱来。”
“给市村先生准备双份白川威士忌,加块冰。”
走出电梯步入赌场大厅瞬间,樱井小暮就成目光聚焦中心,她小跑着上前跟各式各样熟客打招唿,脸上带着甜美笑容。这里就像是她经营酒馆,她是年轻妩媚老板娘,熟客们都知道和老板娘搞好关系,也许会有特殊优待。何况樱井小暮又那曼妙可人,客人们都说樱井小暮就像是冰过甜酒,你永远都无法讨厌她,却会渐渐在她这杯微冰甜酒里沉沦。
“今天有很多女明星从东京来捧场哦,不知道哪个和您心意?寿司好话极乐馆定帮您完成心愿。”樱井小暮轻笑着和三菱重工执行长益田茂耳语。
意对您死心塌地,这些也都是免费。”樱井小暮打开红木盒子,从里面取出英树眼熟那柄短刀。三星期前他就是用这柄刀割下自己无名指,作为代价部分留在极乐馆。
“您不是左撇子,右手握刀应该会很方便。”樱井小暮在真仲英树耳边吐气为兰,同时把出鞘刀塞进英树手中。
英树呆呆地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自己曾经迷恋到可以为她而死女人,也是害自己家破人亡女人。他脸上表情时狰狞可怖,时像是委屈孩子。樱井小暮和黑衣男人退出小屋锁上门,英树听着樱井小暮清脆高跟鞋声渐渐远去,这里真只剩下他和妻子,他脑海里半红半白,红色是妈妈临终前咳出血,白色是婚礼上妻子身穿“白无垢”礼服。
“真想刀把那个真仲英树也留在那间屋子里。”男人在樱井小暮身后低声说。
“没有必要不要对客人动手!他们是给们下金蛋鹅。”樱井小暮声音严厉。
益田茂抚摸着樱井小暮手背:“女明星什没有兴趣,倒是老板娘空闲不好找啊。”
“?”樱井小暮妩媚地笑着:“这种女人都是做幕后工作,哪有资格成为贵宾心愿啊?”
“可是对穿制服女人总有难以克制情怀啊。”益田茂已经喝点酒,胆量比平时大出很多。
“们这种女人可是直忙到后半夜才能休息,如果到时益田先生还没有喝
“是,会克制自己。只是看着这种懦夫男人觉得恶心罢,被个女人害到家破人亡,拼上命要报复所有仇人,却舍不得那个罪魁祸首。感情从开始就不存在,那能不舍只是那女人肉体,”男人说,“那种男人话,们走后会扔下刀扑到那个女人身上撕扯她衣服向她求欢吧?”
“不,他会杀那个女人,定。”樱井小暮微笑。
“樱井小姐这有信心?”
“在向们提要求时候他还是个懦弱男人,但现在他已经看到权力美好。他曾经在那个女人面前就像个卑躬屈膝奴隶样,但当他意识到这个女人已经变成他面前奴隶,生死都捏在他手中时,他就不会再爱惜她。”樱井小暮淡淡地说。
他们又走几步,女人濒死哀号声从后面追上来,在细长走廊里不断地反射,久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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