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路明非
愣。
“
当然得上班，明天上班
主要工作就是跟学院代理人讲述如何被你抓住当人质，又如何平安地逃回来故事。”乌鸦挠挠头，“还没有想好这个故事呢，有个情节过不去。”
“什
情节？”路明非问。
“你和你师姐之间关系到底是邦妮和克莱德那样雌雄大盗还是有分歧共同犯罪，如果是后者话，可以解释说你原本想要把给抛尸荒野，但你师姐跟你大吵
架，逼你放走。
“任何领域研究者，都是在前人成果上实现突破。可这个赫尔佐格很奇怪，他似乎并不需要借助前人任何成果，单凭自己力量就挖出龙族秘密，他对龙族理解比秘党还深刻，对白王理解比你们这些白王后裔还深刻，还把自己变成新白王。”诺诺看乌鸦眼，“这人到底是什东西？”
“想起来，路明非也说起过。”乌鸦拍拍脑袋，“这家伙懂得太多，这哪里是个科学家，简直他妈是个先知！”
诺诺惊讶地看路明非眼，路明非正认真地看着另个宗卷，并未注意他们对话。
这件事诺诺和路明非没有讨论过，但早在看到这些资料之前，路明非已经做出类似推断。对于擅长侧写诺诺而言，觉察这点并不难，但路明非要想明白这点，只能是通过反复思考和分析。
时间过去那久，有些人确实变得跟以前不样。
翼翼楚子航说。
楚子航点点头，转身离开。
“这些东西都会有帮助，但最好能有文字资料，”路明非说，“日记，研究报告，手稿之类东西。”
“有，就怕你看不完。”乌鸦揭开巨大书柜上蒙布，满满柜子宗卷，蒙着薄薄灰尘。
“他还真是个很严谨研究者，凡事必做笔记，他很少用电子存档，喜欢手写。他资料在们这里存部分，在猛鬼众那里存部分，后来们双方派人组成个调查组，都给找出来。”乌鸦说，“可惜用都是速写符号，们还没法解读。”
“最大可能是，赫尔佐格并非独立完成这些研究，而是继承某个组织资料库。”诺诺缓缓地说，“而这个未知组织，和秘党样，悄悄地关注着龙族，已经很长时间。”
路明非抬起头来，和诺诺对视眼，眼中流露出惊骇神情。
这确实是最合理解释，甚至是唯解释，但有点匪夷所思，难道世界上还有个和秘党类似、研究龙族组织？
难道那个神秘组织在历史中藏几千年都没有露面？
“三天内你们能自由使用这个仓库。”乌鸦把钥匙丢给路明非，“晚上不回神社住话在这里打个地铺也可以，不陪你们，还要上班。”
诺诺随手抽出个宗卷，吹去灰尘打开，凝神读会儿，摇摇头。
“你们无法解读，不是因为这家伙用速写符号，而是这些文件都很深奥，大概只有跟他同级别专家才能解读这些资料，”诺诺耸耸肩，“就像那个‘世界上只有三个人能读懂广义相对论’传说。”
“在他研究领域，世界上很可能根本不存在跟他同级别专家。”乌鸦说。
“但这就是线索。”诺诺说。
乌鸦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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