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什都想不起来,只是很高兴看到还有人会摆这样架势,”乌鸦轻声说,“真怀念啊。”
三个人站在远远暗处,看着楚子航认真地挥刀收刀,行云流水。
明亮刀光里,仿佛能映出那已经湮灭过去。
路明非想要阻止楚子航把玩那件凶器,却被乌鸦阻止。
灯下,楚子航以手指试刀锋,若有所思。拿到这柄刀,他就心无旁骛,没注意到路明非他们远远地看着。他看刀看很久,握刀比个架势,进而挥刀上步,居然练习起来,进退有序,像是舞蹈。
乌鸦看得很专注,看很久,乌鸦点点头,“很正宗。”
“他可没有什出名剑术老师,跟是个路数,学综合格斗,要说比强,就是之前在少年宫剑道课上学过几年。”路明非说。
“不,很正宗,如果没有跟随宗师级别人学过,也是看过宗师级别人用刀,”乌鸦轻声说,“大家长就是那种级别剑道宗师。”
”乌鸦接着挠头,“如果这样讲话感觉故事逻辑会比较通顺,否则怎活着回来呢?如果你们是邦妮和克莱德那样关系……”
乌鸦忽然闭嘴,因为路明非和诺诺都以“闭嘴吧你这个戏精”眼神看着他。
“好吧好吧,早点休息,带来塑料袋里有泡面和饮料。”乌鸦点上支烟,挥挥手往外走。他皮鞋上钉着铁掌,脚步声清脆响亮。
诺诺和路明非刚低头翻阅手中宗卷,又都抬起头来,乌鸦那响亮脚步声忽然停止。
两人对视眼,警觉地握住藏在后腰武器,缓缓地走向仓库外间。
路明非愣住,他忽然明白乌鸦言外之意。
或许那个改变因果言灵不是绝对,楚子航还残留着过去记忆,在某个近乎被抹掉时空里,他看过源稚生挥刀要当正义朋友,记住那种刀术,也残留着对这柄刀怀念。
路明非当然也问过乌鸦是不是记得楚子航,乌鸦不记得,乌鸦只记得那个猛虎般阿卜杜拉阿巴斯。
路明非自己都渐渐地接受眼下现实,乌鸦这说他也就点点头,并不以为意,却没想到楚子航随手舞几下刀,却像是唤醒乌鸦某些记忆。
“在记得那个过去里,是你把这柄刀、还有柄叫童子切刀送给他,他把它们放在个刀袋里,直都背着。”路明非轻声说。
乌鸦确实是停下,叼着烟,望着灯下持刀身影。
那是楚子航,他正站在那个无头模特对面。他犹豫很久,小心翼翼地抽出柄古刀,又犹豫片刻,拔刀。
仿佛片清水溅出刀鞘,刀身弧线精美而肃杀,刀铭依稀可辨,“蜘蛛山中凶祓夜伏”。
炼金古刀蜘蛛切,源稚生当年佩刀,再次见到这柄刀,路明非心中也是微微震。
在他记忆中,这柄刀后来由乌鸦代表源稚生赠给楚子航,代替楚子航那柄折断村雨。不过如今因果线已经被修改,东京之战出场是阿卜杜拉阿巴斯,阿巴斯会长惯用武器并非日本刀,乌鸦也就不会赠他这柄武器,它作为源稚生遗物保存在这里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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