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不语,只听他叹口气说:“罢。”
然后面前那明黄色衣角闪而过,他慢慢走远,千芷见此赶紧过来扶。
站起来后才舒口气,这两个兄弟没个省心,方才接着发脾气,也是给向仲溪午分析华府形势和表达自己态度。
失宠,华深事无成,后宫里华美人也被斩断和华相联系。现在华相权倾朝野又怎样?总归他根本就是后继无人,仲溪午完全可以不再通过来打压华府。
“赶紧走。”低头对千芷说。
“皇上天天日理万机,对别人家事未免太关注吧?”还是冷着张脸开口。
仲溪午低头轻笑声:“你今天怎像是被踩尾巴样,脾气这,bao躁?”
你才有尾巴,你们全家都有。
“皇上若无其他事,臣妇就先告辞。”行礼转身就走。
“你怎不听人说完话就要走?”仲溪午声音再次响起,又次扯住衣袖,“只是想说方才来路上,让你惜命意思是……”
出宫殿头也不抬行个礼拔腿就走,速度简直和专业竞走比赛没什两样。
“晋王妃。”
仲溪午声音从身后传过来,脚步未停,装听不见。千芷畏惧拉拉衣袖,还是昂首挺胸大步向前迈。
“华浅。”
还是不理会,专心致志竞走。
看她脸迷惑模样,又说道:“刚才吵皇上顿,怕他等会儿反应过来,来找麻烦。”
千芷:“……”
回去马车里,闭目养神,心思百转。
只怪之前华浅深爱仲夜阑人设立太牢,所以因为知错而想和离说法根本站不住,不然冲着太后如今对态度,也能求求她。
现在要是在仲夜阑不
“皇上。”猛地抽回袖子,扑通下跪下,地上尖锐石子刺膝盖生疼,强忍着开口:“皇上若是真心提醒臣妇惜命,就不该和臣妇拉拉扯扯,这皇宫耳目众多,皇上可曾想过旁人见,臣妇该如何自处?”
“看有谁敢胡言乱语。”
“自是不会有人说皇上,可是臣妇呢?”抬头对上仲溪午微眯双眸,“臣妇现在失王爷心,父亲也已年迈,兄长又是事无成。臣妇身为介妇人本就孤立无援,皇上自是体会不到个女子难处。日后臣妇别无所求,只想青灯古佛与世无争罢。”
许久没有听到仲溪午声音,他也没笑容,强迫自己保持着看破红尘表情。
最终他开口:“你还是觉得在试探你吗?”
左手腕猛地被拉住,制止步伐,反应迅速甩开,后退步开口:“皇上这是做什?男女授受不亲,臣妇现在还是皇上皇嫂,皇上这种举动是想置臣妇于不义之地吗?”
李公公被大不敬态度吓得目瞪口呆,仲溪午抬抬手,李公公便极有眼力见又扯着千芷走远几步。
“方才唤你几次,你都装听不见,怎现在反倒怪起?”仲溪午见他们走远才开口。
“皇上唤臣妇吗?臣妇心念王爷,匆忙赶路没听见。”摆出副死猪不怕开水烫模样。
“你前几日不是都自请下堂吗?怎现在还拿这个身份来狐假虎威?”仲溪午并未生气,只是好笑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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