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头捋捋手里盒子,开口:“这京城里是…兄长长大地方,无论对还是对父母,久待都不是件容易事情。”
太后愣愣看着,淡笑回应,终究听她叹口气:“也好…这样也好。”
说片刻,就起身告辞,才转身就听到太后声音传过来,带着些许愧意:“你不要…怨,皇家向来重面子,若是闹出兄弟阋墙这种丑闻,恐怕也…无法保你。”
太后见此就又开口:“说起来前两日差点把下旨这事给忘,等想起来时却听说皇上那边已经下旨。”
这要是再不说话就有点儿过分,开口回道:“多谢太后惦念,是托人往宫里捎信,皇上才想起来下旨。”
太后目光在脸上转圈,装作不知,她又说:“这几日皇上为刺客之事忙连这后宫都极少来,连都是极少见到他。前日心里惦记派人给他送些吃食,结果却扑空,皇上向来稳重,也不知是为何事不知会声就悄然溜宫去。”
“若是前日黄昏时刻,那皇上去寻臣女。”开口。
太后略显惊讶看着,似是没想到会这直接承认。
进太后宫殿,她还是如既往面容淡淡难辨喜怒,附身行礼,太后声音才响起来。
“起来吧,这几日不见,看着你消瘦许多。”
太后身边苏姑姑把扶起来,就在太后身边落座。
抬手从千芷手里接过个木盒,又起身开口:“太后娘娘,此番进宫除谢恩,这个手镯也来归还与你,终归是辜负太后番心意。”
太后并没有接递过去木盒,半晌后她声音响起:“给你就是你东西,何必再来还。”
无视继续开口:“皇上体恤臣女兄长刚丧,又看在父亲面子上,便亲身前来送旨。”
太后沉默片刻才开口:“皇上这次行事失体统,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下次定不会让他再去扰你清净。”
心里沉,太后意思已经说十分清楚,还能装作不知吗?
“太后娘娘,等宫宴行刺之事水落石出后,和父亲就会辞官归乡,怕是此生都不会再回京城。”
太后眼睛快速眨眨,似是没有反应过来:“为何?”
还是保持着递送姿势动不动:“这是先帝给太后娘娘镯子,臣女个外人不敢收,也不该收。”
太后伸出手,却是拉住手腕,抬头对上她目光,她说:“什外人不外人,纵使你和…阑儿无缘,也不必和见外。”
见太后执意不收,也才把镯子收回来,太后拉着手未放:“成亲以来你种种表现都看在眼里,你向来知进退,是阑儿没那个福分你们才到这个地步。也不是那种愚昧婆子,只会偏向自己孩子,所以日后你也不必同疏离,想来这宫里就过来看看,省个人冷清。”
点头应下,这太后言辞里倒是情真意切,没有半点旁人小心思和算计。
“你父母可还安好?前段时间刺客也太猖狂,公然行刺半点不把皇室放在眼里,终究是们连累你兄长。皇上这几日为追查也是寝食难安,看着似是消瘦不少。”太后状似无意提起,敛眉垂首,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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