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开口:“太后娘娘不都瞧见吗?若是是主动自
仲溪午看着,眼眸里似是有河流淌过:“你喜欢过皇兄,又喜欢那个低贱小子,为何……唯独不能喜欢?”
想松手,可他还是握着动不动,血越来越多,再也止不住颤抖,无论是身体还是声音:“放开……”
“今日是腊月十五。”仲溪午突然开口。
他冲笑,脸色苍白:“腊月十五是生辰,之前在皇兄府上见你做长寿面让直惦记着。惦记这久,如今看来,今天还是……无缘吃到。”
他松开手转身离开,脚步略微踉跄,如同滩烂泥般跌落在地,手里小刀也悄然落地,只剩个被血液染红手掌。
他在身边坐下,如同自言自语:“自记事以来,只见过外祖母不过四五次,他们久居江南之地。便是做皇帝,何氏虽是母族,却不敢随意进京。你可知为何……”
侧身,不欲听他所言。
他终于冷口气:“你这般模样当真是什都不在乎?那个被你支开侍卫也不在乎吗?”
陡然回头,他目光缩,眼里像是被刺痛。
“你什意思?”
没有出现过,现在身边只有个……银杏。
她如既往服侍,懒得和她计较前尘往事,全当她不存在。
仲溪午这样关着,也不知道是想怎样,违背他意思,他又该如何收拾这残局?
被囚禁宫外时常传来喧哗,似乎是戚贵妃清醒过来,找来拼命,可是重兵把守,她只能每日在外面叫骂,据说她张如花脸上刀痕无法消除。
她想报复华府,华相却倒,人也被仲溪午牢牢看住。想报复,却没办法闯进来,因此把她气都要疯魔。
这招,贯只对在乎你人有用。
第二日还未起,就听外面阵喧哗,接下来就见太后就带着人闯进来,门口侍卫全被她拿下,银杏也被她叫人拉走。
“不必给行礼,受不起。”太后声音空前冷硬,像是刚穿进来之前样子。
坚持把礼行完。
她又开口:“你当初是如何答应,结果如今却还是和皇上纠缠不清,是把当傻子蒙骗吗?”
“你终于愿意听讲话?”仲溪午还是阴着脸说。
“你方才说是什意思?”心头发冷。
“你以为你把他支开,还找个人看顾,就无可奈何吗?”
他是认真,因为他眼里已经有杀意,仓皇间看到手上镯子。想起华戎舟曾经举动,忍着颤抖着,动作极快取下来:“你若是敢动他分毫,便……”
后半句威胁再也出不口,因为手连同手里拿着小刀,通通被他握住,温热液体透过指缝流经手腕。
银杏为博开心,便日日给说戚贵妃丑态,可是听着却是无感。
在这里第次体会到度日如年,被关十天后,仲溪午终于露面。他向来和煦面容如今全是阴郁,让人不忍多看。
不语,自己坐着,只当看不见。
仲溪午走到身边:“浅浅,都过去十天,你还不愿理吗?”
语气中明显讨好让人心酸,还是冷脸说:“皇上说笑,个罪臣之女哪里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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