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鬼?”
延康国师摇头,道:“不是鬼。而是那人速度太快,快到你们连看都看不到他地步。知道此人是谁,他闯入府中,无非是趁不在,取回他那条腿。若是所料不差,收藏宝物那个库房,应该已经空。”
他带着众人来到库房,只见库房上封印还在,并未动过。
辅元清松口气,笑道:“国师你料错,封印还在,估计是那贼人无法解开你封印,所以不曾动库房里东西。”
延康国师叹口气,道:“幻影无形,偷天换日,何须解开封印?他可以从封印中直接穿过去,不触碰到封印半点。库房里确空。”
他还是没有任何松懈,沉声道:“福老?元清?”
还是没有声音传来,国师府出奇安静。
延康国师向里面走去,待来到大厅,只见国师府几个仆从和侍卫被捆得结结实实,叠罗汉般被叠在起。
延康国师皱眉,随即看到辅元清,小毒王辅元清被脱光衣裳,五花大绑,吊在大厅顶上,舌头吐出来,舌头上拴着根金绳,金绳下挂着个大铁陀,不知有多重。
延康国师皱眉,指尖剑光闪动,将金绳切断,又将他身上绳索斩断。辅元清摔下来,摔得不轻,延康国师这才发觉他身修为都被封印,连体内神藏也被封印住,半点修为也发挥不出。
秦牧听到这个消息,微微皱眉,看身边延康国师眼。延康国师露出悲恸之色,道:“当去镇北王府吊唁。”
秦牧低声道:“国师,镇北王为何会反?”
“他不是反皇帝,是为他灵家江山反。”
延康国师轻声道:“权势太大,让他不安,觉得必会推翻灵家统治。你说得对,该成家。心存天理,人欲也要。”
秦牧面色古怪。
众人不信。
延康国师打开封印,推门进去,只见这间放着各种宝物房子空空如也,被洗干干净净。
而在正对着门墙壁上,本应挂着幅画,那幅画是当年天图国太子所画剑神背剑图,而这幅图也没踪影。
取而代之是幅歪歪扭扭丑得惊人字:“国师,
延康国师解开他封印,将其他仆从和侍卫封印也悉数解开,沉下面色道:“怎回事?”
“不知道。”
辅元清摇头,羞愧道:“什也没有看到,便被封印,然后就被吊起来,还是什也没有看到舌头便被拉出来,挂上个大铁陀,想呼救也不成!”
“老爷,们府邸是不是闹鬼?”
那几个仆从也脸惊恐,道:“也什都没有看到,然后就被叠在起,动弹不得!”
延康国师这样人成家立业?多少有些荒诞,但是偏偏就要发生。
“要先回府,换身素净衣裳。镇北王于国家有功,尽管不认同这个人处事,但却是个值得敬重人,必须要拜。”
延康国师与他分别,道:“到京城,伤便无需你来操劳。”
秦牧点头,延康国师从前被偷袭重伤,伤势却早已痊愈,说明他身边必然也有个神医,到京城,便无需秦牧来为他治伤。
延康国师回到国师府,突然心生警觉,没有走正门,直接跳入府中,四下看去,只见府中切禁制封印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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