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老眼朦胧，想要伸手去抓，却抓不到任何东西，他身体跌倒在地上，想要站起来却站不起来。
秦牧将这个白发苍苍无助老人抱起来。
“牧儿……”
这个前代人皇哭
出来，祈求道：“
们回残老村吧，回去吧，不出来……把人皇印给，给！不能让你走老路，把它带到坟墓里！你担不起啊——”
清幽山人仰头，露出敬仰之色，道：“那位在上古时代，开皇纪毁灭之时，奋力救世，为人族挣扎求存人物，也不免万念俱灰，身化为石。老人皇，你们人皇殿历代人皇尸身，少
具罢？他就在这里。”
清幽山人黯然神伤，道：“他就在这里……”
村长心中轰然，抬头望着这尊巍峨不凡石像。
人皇殿开创者，第代人皇，拯救大大小小无数门派，为后世文明留下种子，被各族各个宗派共尊为人族之皇男子，开创人皇殿这个圣地这个传承神话中人物，到头来心死。
他在小玉京化作石像！
石。你看，他目光是看向哪里？”
秦牧心头颤，声音沙哑道：“大墟。”
“他在看向大墟。那里曾经是他故土，只是那时便已经变成不毛之地。他改变不什
，做不任何事情。”
清幽话，像是刀子样切入秦牧内心，平淡语言似乎化作最可怕神通要摧毁他意志：“你们天圣教历代教主，何其惊才绝艳，但是哪位教主成就超越樵夫？他是你们圣人，然而又能如何？还不是心灰如石，变成小玉京尊石雕？”
他来到第二尊石像前，这尊石像是个书生模样，目光悲天悯人，手捧书卷，虽然书卷打开，但他目光却不在书上。
村长心中传来轰鸣，那是所有坚持崩塌感觉。
又像是回到他手脚被斩断那天，切坚持切信念，突然崩塌，他又变成那个被砍断手脚无助老人，想要挣扎，却没有手去抓住任何东西，想要站起来却没有腿只能趴在地上！
那是当时。
秦牧来到残老村后，他才从那种无助与绝望中慢慢走出来。
而现在，他内心中那尊神祇轰然崩塌，又让他重温那种无助与绝望感觉！
他也在看向大墟。
“这位是开创小玉京仙人之，开荒时代负责青史殿史官之。”
清幽山人继续向前走去，来到第三尊石像前：“这位也是青史殿史官。还有他，还有她！”
他走过尊尊石像，然后来到尊高大石像前，这尊石像有种神武不凡气度，双手拄着口剑，宝剑插在地上，他目光却在远眺，还是大墟方向。
“故国故土，变成废墟，即便是赳赳壮怀，激烈澎湃，也难免壮志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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