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山人心中动怒，摇头笑道：“你始终是个小孩子，红口白牙，满嘴大言，根本不知利害。你会碰得满头是包，碰得头破血流，碰得身心是伤，碰得像是
和人皇
样。到头来，家也破人也王，只剩下孤家寡人，连个给自己送终
儿女也没有。那时，你才会醒悟这个前辈话是何等金玉良言。”
秦牧又抬头看向这尊尊石像，面色平静道：“他们会活过来，待到这世间出现希望时候，他们会活过来，继续为希望战斗。但是那时候，清幽仙是否能够活过来战斗？你不能，你已经死
。”
清幽山人大怒，踏
秦牧声音带着莫名感染力，挺直腰身，有种空前信心和信念：“会超越你们，不会永远做天下第二！会在剑法上超越你，成为剑神，成为剑道至尊！会在医道上超越药师爷爷，会在速度上超越瘸爷爷，会在炼宝上超越哑巴爷爷，会在画道上超越聋爷爷，会在拳法上超越马爷，会在刀法上超越屠爷爷，会在神眼上超越瞎爷爷，会在神通上超越司婆婆！会是天下第！”
清幽山人哈哈大笑：“人皇志气可嘉，但是你能超越这些石像吗？你能超越大墟中那些石像吗？就算你能，你能超越开皇吗？”
他声音渐渐严厉起来，像是在训斥个小孩子：“你只是个有志气但没有经历挫折和磨难小孩子，还是玩水去吧！做个普通人，平平凡凡过生岂不是好？大人世界，你根本不懂！”
秦牧抬头看着这些石像，面色平静道：“倘若不努力，不奋斗，自然是无法超越初代人皇。努力，拼搏，还有机会，还有希望。不努力，不奋斗，只想着失败，屁都不会有！”
他瞥清幽山人眼：“清幽仙，你既然是仙人，你会死吗？”
可是那又如何？初代人皇败，不还有第二代人皇吗？第二代人皇败，不还是有第三代人皇吗？村长，你败，不还是有吗？”
村长木然，白发颤巍巍晃动，连连摇头。
“不想你变成这样啊……”他带着哭腔道。
现在他，只是个平凡老人，不是那个叱咤风云人皇，不是那个剑法问道剑神，只是个不愿自己孩子步入自己后尘残废老人罢。
“是霸体，你忘吗？”
清幽山人摇头道：“没有不死仙人。”
“你能留下什
？”秦牧问道。
清幽山人道：“生不带来，死不带走。”
秦牧露出笑容：“但是，开辟小玉京仙人留下石像，初代人皇留下石像，樵夫圣人留下石像。这些石像真死吗？在大墟夜，见过天王石像骑着龙麒麟去斩神龙，见过石像复苏，重新活过来，依旧征战。还见到大墟中石像夜晚散发神光，守护方，给大墟弃民庇护。你死后，你能留下什？”
他不等清幽山人说话，已然替他回答：“屁都没有！”
秦牧微笑道：“唯霸体。是你们养大，这还不够吗？”
“霸体？”
村长哭笑：“霸体！嘿嘿，自作孽……牧儿，咱们回家吧？求你！”
秦牧元气涌出，将怀中老者托起来，笑得像是早春阳光样灿烂，似乎能驱散他人心头阴霾，带给人以温暖和希望。
“霸体，永不认输，永不言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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