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纳闷，却见狐灵儿来到奇珍园又变成
三条尾巴
小丫头，小心翼翼在行人中间穿梭，用法术托着自己书向市集深处走去。
到字画街，这个小丫头松口气，东张西望，突然眼睛
亮，奔着个地摊走过去。
那地摊后是个落魄老书生，满脸胡子，蹲在角落里，双手抄着袖子，低头言不发，露出两只亮银色铁打耳朵。
他身后挂着几幅字画，面前摊位上摆着几个卷轴，摊子四角用石头压着，免得被风吹走。
“聋爷爷，卖掉几幅字画？”
她应该是化形不久，还没有适应两条腿走路，因此像人样走路时偶尔会被绊倒。
她现在化形，像是个小女孩，但是手足并用跑起来却比两条腿还要灵便。
狐灵儿走出太学院，向城中而去，不过外面人多，她又站起来，蹦蹦跳跳，三条尾巴在身后抖啊抖，保持身体平衡。
噗通。
秦牧又看到这小丫头脸栽在地面上，只有三条尾巴竖起来，接着尾巴抽搐抖抖，垂下来。
他有些不敢肯定，太学院中也有几个妖族士子，与其他门派相比，太学院在招收弟子上可谓是不拘格，只要通过太学院考验，便可以成为太学士子。
所以太学院中女子也有很多，占半左右。这些女子走出太学院后往往在各地为官，也有许多女子进入军中成为将军。
然而从这个可爱小丫头身后书籍来看，书籍被叠得整整齐齐，纹丝不乱，这正是狐灵儿向作风。
然而，狐灵儿大字不识个，不可能走到哪里都带着摞书，这不是小妖狐风格。
那小丫头没有看到他，和其他士子分道扬镳，没有向神通居走去，反而下山去。秦牧在阵元殿外等候片刻，里面没有人走出来。
狐灵儿来到摊位后，将酒菜和水果放下，询问那老者。
聋子连忙吃饭，头也不抬道：“没有遇到识货。你来正好，
快被饿死。”
“聋爷爷应
“做人真不好玩……”
这小丫头嘟嘟囔囔爬起来，偷偷绕过株老树，从树另边走出只雪白小狐狸，溜烟往前跑，拖着三条长长毛毛尾巴。
这次她速度快很多，没过多久便来到京城奇珍园，途中又买些酒菜包好，秤些水果。
奇珍园是旧货市集，卖古董卖文物，也有些奇珍异宝出售，还有灵兵出售，也有些落魄才子在这里卖些字画古籍之类东西。
“灵儿到这里莫非是卖书？”
“毓秀说灵儿在阵元殿听讲，阵元殿里没有她，那
定是刚才那个小丫头。她化形？”
秦牧怔怔：“大墟妖灵大王真是该死，灵儿这小，他便想娶她过门做压寨夫人。”
他向山下走去，心中不解：“倘若是灵儿，她不回神通居，会去哪里？”
他悄悄跟上前去，只见那个长着三条尾巴小丫头路蹦蹦跳跳来到山下，突然哎呀声趴在地上，然后手足并用向前爬两步，三条尾巴晃晃，这才站起来，试探走两步，又哎呀声扑倒在地。
秦牧哭笑不得，却见那小丫头四下瞥瞥，看到四周无人，便手足并用向前跑去，踮着脚尖儿，小手小脚几乎不着地，依旧蹦蹦跳跳走路，三条尾巴晃来晃去，很是得意骄傲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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