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土伯有着天然恐惧感。
然而秦牧却面对土伯坦然自若,侃侃而谈,甚至呵斥土伯,呵斥之后还要与土伯谈条件,在他看来,这完全是找死行径!
就在此时,土伯声音传来:“也罢,给你这个面
“你原本很机灵,很会因势利导,很会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为何今日不知进退,非要据理力争?”土伯终于开口,询问道。
秦牧躬身道:“世人总有积怨,积怨久,便会爆发。也是世人,冒犯土伯,还请见谅。”
土伯缓缓点头,道:“你怎知没有个小本本记录阴天子罪过?”
秦牧道:“有而不做,与没有有什区别?知道土伯难处,无非是天庭势大,你不敢有所作为,不能有所作为。既然土伯不愿意亲自动手,那又何必阻挡他人?”
土伯面色无比平静,丝毫看不出表情变化:“那你意思是?”
要说……”
“让他说。”土伯抬手道。
阴差老者只得忍耐下来,暗暗替秦牧捏把冷汗。
秦牧继续道:“首恶是谁?适才从土伯宫殿中走出去那位贵客便是!阴天子纵容弟子,逼得赤明余族不得不进入魔族罗浮天领地,引起场血战,罗浮天被毁,赤明余族死只剩下赤溪人。魔族为求生存,不得不进攻太皇天。阴天子弟子又持生死簿为祸,血祭罗浮天撞击太皇天,让太皇天撞击延康,无数生灵丧命。适才首恶就在这里,土伯为何不诛首恶?”
“哥哥大闹幽都,土伯给记过,要杀要打。召来七杀星君尉獠之魂,土伯给记过,要杀要打。在战场上厮杀,斩杀敌将,土伯给记过,要杀要打。而今,阴天子弟子将要血洗延康,让石像复苏,降劫于延康,又将会是无数生灵惨死!土伯,你何来公正无私?你可敢对他们要打要杀?”
“恶人还要恶人磨,是这个恶人,田蜀也是这个恶人。当今世上,敢与阴天子斗个你死活人不多,田蜀便是其中之。”
秦牧道:“土伯把田蜀放走,让他来与阴天子斗个你死活,岂不是好?你角确是田蜀所斩,但也是事出有因,他是奉开皇之命,开皇不在这里,替他担。土伯尽管将这个恶名记在头上!只请土伯能够放过他,让他去与阴天子斗,而土伯尽管做个渔翁。”
土伯三只眼睛直盯着他,始终没有移开目光。
田蜀等人惴惴不安,秦牧不知道土伯强大,而田蜀却知道得清二楚。
开皇时期,他被土伯封为冥都天王,身神通出神入化,但是和土伯比,那就是米粒与灼灼太阳相比。
“你分明是欺软怕硬,欺善怕恶,你不作恶但却有大恶,田蜀斩你角又有何罪?倘若天庭上坐着人是开皇,你敢放个屁?”
“你说作恶多端,你将哥哥屎盆子扣在头上,哥哥固然无恶不作,但也知行合,你虽然是幽都之主却言行不,有辱没天生神圣之名!”
“你还不如把位子让出来,让哥哥做这个幽都之主,最低他能碗水端平,不像你四处乱洒!”
田蜀、龙麒麟和齐九嶷吓得屁滚尿流,阴差老者也连打几个哆嗦,心道:“完,完……”
土伯三只眼睛盯着秦牧,秦牧直视他三只眼睛,丝毫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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