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帝唤来身边宫女,道:“你带着手谕前去,放太子,让他来这里,不要跟着他死鬼老爹!他老爹半点出息也无,遇到什事情都是四肢往王八壳子里缩,把尾巴也缩进去,却把这个女子推出去揽事!跟着他老爹,也是这般没出息!速去,速去!”
那宫女慌忙去。
秦牧放下心来,道:“贤侄脱困,也算是结桩心愿。”
武帝越看他越是喜欢,笑道:“你姐夫那头夯货,便从来没有这般替人着想过。这老混球说气话来便支支吾吾,做起事来也不爽利。”
秦牧正色道:“姐姐错怪姐夫。去见姐夫时,姐夫给两百枚五雷壶,还派数百位剑神,前去支援延康。”
是朱雀家公主?”
烟儿连忙见礼,道:“烟儿见过姨娘。”
武帝对她很是亲近,上前挽住烟儿手,笑道:“你小时候,还抱过你呢,后来你娘狠心,把你送人。对,你们从东极天来,见过你父吧?”
烟儿脸色黯然。
武帝会意,笑道:“东帝子嗣颇多,可能没有想起来有你这位公主。”
武帝狐疑道:“夯货会这大方?他跟过日子时,个铜板恨不得掰成四瓣,岂会给你两百枚五雷壶?”
秦牧脸色微红,悄声道:“原本姐夫只想给枚葫芦,还骗说总共只有十六枚,于是对他说姐姐给两百枚,他这才大方些。”
武帝笑得花枝乱颤:“牧弟虽然老实,但也有狡猾时候。夯货见如此大方,定会咬牙给你这多,但心里多半血流成河。弟弟放心,你来见,不会比夯货小气。”
有她这句话,秦牧总算放下心来:“三百枚五雷壶,组成支军队也足够,这支军队但凡动手,便是五雷轰顶!”
武帝确要比玄帝爽朗爽快,给秦牧两百零枚五雷壶,道:“夯货许给你几百位真武剑神,也不能逊色。开皇当年来到这里,学习本事,作为交换,他麾下最强几个阵法大师为设计腾蛇连垒阵,此阵需要千位神女才能施展出来,等闲帝座强者也可以抗衡。这
秦牧试探道:“武帝姐姐,在来到这北极天时恰逢令郎幽溟,见他颇多辛苦,天寒地冻,背负神山而行。于是下去询问,得知他犯过错,被贤伉俪惩罚,已经罚六十万年。忍不住怜悯,禁不住落泪……”
武帝冷笑道:“他丢琉璃青天幢,便该如此!那琉璃青天幢乃是与夯货穷尽生积蓄炼制而成,却被他弄丢,粗心大意,该有点教训!”
秦牧连连点头,道:“原是应该教训番,只是小孩子顽劣,他知道教训也就足够。实不相瞒,适才去见姐夫,也向姐夫说到此事,想替幽溟贤侄求情,结果姐夫反而大怒,命人提着鞭子前去,赏幽溟贤侄九十九鞭!”
武帝勃然大怒:“你求情,夯货却不领情反倒打儿子?这老东西内战内行,外战外行,若非个女子在外面张罗,忙来忙去,东奔西走,他连这个北极天都捞不着半点,早就趴在天河里喝西北风!现在打自己儿子倒是把好手!”
秦牧叹道:“姐姐息怒。幽溟贤侄已经知错,又挨鞭子,该是让他摆脱厄运。否则姐夫哪天想起来,又赏他几鞭,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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