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溟太子称是，爬起身来，道：“牧天尊呢？孩儿还未曾来得及拜谢。”
武帝道：“他已经离开
，应该是前往西极天拜会西帝。你虽然脱困，但是犯
错犹在，牧天尊对你有恩，你便下界去罢。你弄丢琉璃青天幢，当有此劫，等到你寻回琉璃青天幢时，再回北极天。”
幽溟太子再度叩拜。
武帝叹口气，将他搀起来，道：“你毕竟是
儿子，虽然长得像你那蠢爹，娘亲还是不忍心看着你涉险送命。你太单纯，这些年倘若不将你镇压在北极天，只怕你连龙汉时代都活不过去。这延康时代更是艰难，你须得多长个心眼。”
她取出
个蛇皮袋子，道：“这是娘亲蜕皮所炼，可收万物，炼化万
武帝怔怔。
“还是会有天盟，或者不叫天盟，或许叫地盟、幽盟之类名字。之所以会形成天盟，主因不在，而在古神。”
秦牧与她并肩而行，轻声道：“倘若古神待后天生灵和半神好些，那
也就不会有天盟。正是因为压迫太重，让后天生灵和半神没有多少活路，才有天盟。哪怕是将来与诸位古神除掉十天尊，倘若你们还是从前那般行事，将来还是会有另个天盟。”
武帝沉默片刻，道：“现在古神比以前好多，而现在天庭中那些半神，与从前古神没有区别，也是让众生血祭。天盟不过是铲除古神，自己成为古神而已。牧弟，你应该想想将来，怎才能不会成为压榨众生茹毛饮血古神。”
秦牧怔怔，躬身拜谢，道：“多谢姐姐提醒！”
座阵法，送你座。”
秦牧大喜，迟疑道：“姐夫让剑神下界帮，收回他们姓氏，逐出北极天，说是免得连累他……”
武帝会意，笑道：“你是担心宫女会依仗玄武血脉，欺负延康人？你放心，也会如此安排。”
秦牧松口气，与这等聪慧女子谈话，说不出舒服。
“说来，与牧弟是第二次见面，当初鬼船上，是第次见到弟弟，也是靠弟弟智慧这才摆脱鬼船。”
武帝还礼，道：“见多朝代更迭，见多生死别离，见多世人灾难，见多，不免有些绝望，认为这是场大循环。改变循环，做不到，你有干劲冲劲，或许你会做到。不留你。”
秦牧告辞离去。
武帝将他送到半阙南天门处，目送他远去，过不久，宫女带着幽溟太子前来，幽溟太子化作人身，跪拜在地，叩谢武帝。
“起来吧。”
武帝抬手，道：“牧天尊为让放你出来，也是颇为费番心思，他是天尊，不能不承这个情，所以放你出来。你父打你九十九鞭，是因为你多嘴，让你长长记性，你现在刑满脱困，不可像从前那单纯。”
武帝笑吟吟道：“朱雀妹子也时常提到你。她还说，她在龙汉初年见到你，你还提到天盟。”
秦牧心中紧，轻轻点头。
“现在十天尊，便是天盟，牧弟可知当日你无心之举，影响有多大？”
武帝似有意似无意道：“龙汉初年之后，几乎切大事都与天盟有关。你作为天盟最古老元老之，平息天盟之乱也应该是你来做主力。”
“姐姐，你觉得倘若没有提天盟二字，后来还会有天盟吗？”秦牧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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