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确心动
。
突然，太素声音响起，笑道：“都说
会操纵人心，看来牧天尊也是操纵人心大行家。牧天尊，打消你心思吧，他们已经无法背叛昊天尊。无论是火天尊还是宫天尊或是祖神王，都曾经有求于，是为他们治愈伤势。他们倘若背叛，只要心念
动，他们伤势便会爆发，死于非命！”
她这话明着是说给秦牧听，实则是说给其他天尊听，让他们不敢有所异动。
秦牧哈哈笑道：“嫱天妃落在你们手中，岂不是同样下场？”
嫱天妃犹豫不决。
船头，秦牧悠悠道：“太帝，你别忘记自己身份。而今十天尊已经分裂，分为两大阵营，你觉得他们两大阵营哪个能容得下你？作为太古时代纵横驰骋叱咤数十亿年存在，镇压切太帝，难道你又甘心在昊天尊或者太初麾下做个打手？”
嫱天妃满是皱纹脸阴晴不定。
秦牧继续道：“再说，昊天尊他们自身难保，他们已经老成这个样子，自身大道崩裂，道纹瓦解，就是群可怜老头老太太。这样老家伙，能是对手？”
他目光越过嫱天妃，落在宫天尊、祖神王和虚天尊身上，淡淡道：“你们依附于昊天尊，无非是他得到太素娘娘支持。你们相互利用而已。但是现在，连太素娘娘也老，太素别说护持你们，连自身都难保！若是你们……”
昊天尊此时也变得苍老无比，似乎连站也难能站得稳，却依旧精神抖擞，嘴巴里牙齿也比其他天尊多些。
虚天尊此刻也变成个老太婆，头顶两只角也似乎干枯，没有多少火力在长角中流转。
至于火天尊，因为有面具遮面，看不出他有多苍老，但从他手掌和脖颈露出肌肤来看，他也老态龙钟。
“嫱天妃，你已经是穷途末路！”
火天尊声音中带着沧桑，但依旧给人正气凛然感觉：“你跟着秦牧是不会有好下场，你们同船这
久，秦牧保住自己青春，但是他可曾帮助你抵御破灭劫气息侵袭？并没有！”
他轻笑声，悠然道：“几位，只要你们立刻动手，除掉昊天尊、火天尊和太素，可以让你们恢复青春，恢复活力。”
道树上，昊天尊心中凛然，火天尊悄悄后退两步，与祖神王、宫天尊等人拉开距离。
秦牧继续道：“你们现在已经没有退路。倘若你们往回走，无法走到尽头便会老死在混沌长河上。现在你们只有条路，那就是投靠！只有投靠，才能保住你们性命！而投靠只有个条件！”
他目光森然，从火天尊、昊天尊脸上扫过。
祖神王微微皱眉，看向宫天尊和虚天尊。
虚天尊接口道：“他是在等你虚弱，取你性命！但们不同。们只要你带路而已，并不会取你性命。相反，你觉得牧天尊会容你活下来吗？”
嫱天妃目光落在昊天尊身上。
昊天尊老态龙钟，却声音洪亮，气色比其他人好些，显然修为在众人之中还是最高那个。
“嫱天妃，们是十天尊。”
昊天尊微微笑，悠然道：“十天尊，利益相同，同气连枝，百万年来天才辈出，如天上繁星数不胜数，但只有们十人志趣相投，结为联盟，相互扶持至今。你应该能做出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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