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屈指轻轻弹剑，凝视着镇鸣
剑刃：“而
却还很年轻，此消彼长，你们已经不是对手
。”
“放肆！”
两株道树突然
动，向小舟飞速赶来！
九位天尊实力强大，哪怕他们被路上破灭大劫气息侵袭，哪怕他们已经老到这种程度，他们依旧是天尊，依旧拥有着无边战力！
秦牧目光冷静无比，脚下小舟突然加速，疾驰而去，没有与两株道树上天尊正面抗衡。
白发苍苍石奇罗白他眼，嗔怒道：“牧天尊休要瞎说，那是人家姐夫，人家才不是姐夫二房。人家是姐夫小姨子，姐夫喜欢小姨子。”
妍天妃哼声，默默无语。
秦牧扶着船头，笑道：“这太极古神，又与太初同样都是卵生古神，算是兄妹。而这边昊天尊，又是太初天帝私生子，自立门户，聚集四位天尊。而四位天尊中又有宫天尊是太初姘头，而且又是琅轩神皇娘。”
他又笑起来，笑得打跌，站不稳身形：“太素又是太初妹妹！除弑父贱男祖神王，嫉恶如仇火天尊，以及试图弑父虚天尊之外，这十天尊竟然都是你们家子！从龙汉至今这权力流转，竟然始终未能逃出你们家人掌控！”
众人面色阴沉。
“牧天尊说极是！”
晓天尊声音传来，声音洪亮，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株干巴巴道树上，几个老头老太婆联袂而来。
妍天妃是个又矮又老老妪，扶着道树两腿战战，石奇罗是个满脸白色络腮胡须秃顶老头，双目深深凹陷下来，手里提着破破烂烂百宝箱。
琅轩神皇与晓天尊都变得老，晓天尊虽是老年，却有天帝不凡气度，琅轩神皇则继承太初和宫天尊样貌，尽管老，但也威武不凡。
而两尊太极古神也老许多，蛇尾盘绕在树上，免得自己掉落下去。
混沌长河河面上，绝非是战斗之地。
在这里战斗太危险，稍有不慎便会跌入水中，被破灭大
嫱天妃不咸不淡道：“还是太初干爹。太初权力是从手中夺走。”
“如此说来，从太古至今，权力始终都是在你们家人手中打转。”
秦牧直起腰身，敛去笑容，淡淡道：“在看来，这种日子该结束。”
他缓缓拔出劫剑，从刚才放浪形骸，到而今神态肃穆，表情变化从容，悠然道：“诸君，天帝家子统治这个宇宙乾坤日子，该结束。你们老。”
他目光从位位天尊脸上扫过，脸上露出讥讽之色：“你们真老，腐朽。不仅仅因为你们被破灭大劫侵袭而老，而腐朽，而是你们在权力之中变得老，变得腐朽。”
——这两位古神蛇皮上有许多鳞片已经老化蜕去，鳞片斑驳，不复从前神圣庄严。
秦牧露出笑容，目光从这些天尊和神圣脸上扫过，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指着这众天尊和神圣笑得直不起来腰身。
众人都是面色沉，冷冷看着他，过良久，晓天尊等他笑不下去，方才问道：“牧天尊笑什
？”
“笑十天尊。”
秦牧直起腰身，抹去笑出来眼泪，喘几口粗气，笑道：“笑你们原来都是家人。晓天尊是太初天帝，这边聚集自己私生子，还有大房二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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