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底靴,可用多少时?双耗多少钱?”
“普通木底靴,用得良木和工匠,双千文,不太外出者,可穿二月,但是穿,不过半月就磨薄要换底!”
这时,木底靴,不但要用上等良木,而且要木匠刨光滑,尺寸也要把握,因此耗费很大,双木底靴,要两,非有钱人和官家不穿。
“那你就穿吧,这等厚靴,耗费500文,如是般厚底鞋,只花100文!但是穿着温暖,般人可穿半年,就算你等经常穿着,也可穿三个月!”方信断然说着。
“果真如此?”三
方信笑,喝口酒,说着:“是清寒些,可是本县也不算富裕啊,这样吧,来人啊,把鞋子拿来。”
“是,大人!”就有人应着,没有多少时间,就见有人拿出数双来。
“谢大人!”三人还以为这是赏,虽然不以为然,但是还是起身谢,不管上司赏多少,只要是赏,就必须欢喜接受,这本是官场原理。
“先不要谢,你们仔细看着。”拿来,是靴鞋各双。
三人于是拿出来看看,才看,就“咦”声,说着:“这下面,并非是木底?”
,再加上锅子中带着浓郁肉香,三人才吃口,就称赞说:“好,好!”
“天寒地冻,菜肴稍放片刻,就自凉,本县吃不得冷菜,就想出这法子,哈哈!”方信也就笑说。
“大人真是英明!”三人连声称赞,确,喝着酒,吃着火锅,身上顿时热起来,三人都立刻下定主意,回去也弄出。
方信随意把鲜嫩肉片放在火锅里,片故作惊讶说着:“哎呀,张大人,如此天寒地冻,为何还穿着单薄?看你进来,连脸都青。”
张阳略显尴尬,苦笑说着:“年巡甚忙,家贫,却作不得锦衣。”
这时,无论是鞋、履、靴,都以木底,但是又不能太厚,般厚寸二厚,最厚也不过寸五,而穿至薄到四五分厚就不能穿,而且虽可垫东西,穿着也寒冷,有钱人因此用皮底来作履靴。
但是这等小官,还真穿不起皮底履靴呢,当然,买双两双还不打紧,不过当成日常来穿,就舍不得,毕竟皮底磨起来,也非常快,个月就穿洞。
而这双下面,全部是厚布作成底子,里面又缝毛茸,方信就笑说:“你等,就在此穿上靴子吧!”
知县有令,三人当然穿上,穿上,顿时感觉到双足温暖,没有比较不知道,有比较就很明显,而且正好合脚,显是县令用心。
“好,真温暖,不过,布底,磨起来,很快吧!”其它二人还罢,经常在县衙内,但是张阳身为巡检,却要经常跑着。
“说来本县听听。”方信吃着肉来,却说句。
张阳更是迟疑,怕上司听不高兴,但是转眼,却见宋文晨连使眼色,想想,还是说些出来。
原来,朝廷法度,县令每月俸禄是十两银子,而且又有“职田”,知县有着50亩田收入,是自己,也算不错。
从七品是八两银子,正八品是六两,从八品是五两,正九品是四两,从八品是三两,就相对贫寒,至于下面税丁巡丁之类,年薪也只有三两到四两半。
其实这薪水已经可以,但是对*员来说,每年来往就不少,自然不足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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