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话,太子很好,中午顿,还进二两肉,吃很香。”太监总管关维露出丝笑意,说着:“太子天授英明,年才五岁,竟然已经能识字,在读三字经呢!”
“是,已经能背诵数十句,前天才背给朕听,真是朕好儿子!”皇帝似喜似悲说着,他也不继续看奏章,而喝点参汤,又不敢多喝,就在床上躺下,被卧虽然温暖,但是皇帝还是打个哆嗦。
内阁大臣尹理被召,却又被挡在御书房外,没有获得立刻接见,心里顿时就踌躇不安,他站在门外,躲着雨,就回想着政事,才度步,又想起皇帝身体,顿时脸色苍白。
这时,就听见传叫,内阁大臣尹理赶忙进去,到里面,看见皇帝躺在床上,顿时心就沉,跪下说着:“臣,内阁大臣尹理拜见!”
“尹理,你原本是户部尚书,现在也管着户部,这份奏章,你且看看!”皇帝在暖床上,就如此说着:“不必多礼,这事大着呢,你坐着细细看。”
明文十八年十月二十,帝都,皇宫,御书房。
这时,正在下雨,初冬之风,裹着细雨,虽然才是下午,但是外面天黑黑,看不清字迹,因此关着门,上蜡烛,蜡烛摇拽不定,忽明忽暗。
正在批阅奏章皇帝,若有所思,停笔说着:“来人啊,传翰林刘无庸,叫他进来见朕!”
“奴才遵旨!”就有侍从太监,在外面答应声,然后退出去。
皇帝又想批阅,但是拿起笔,突觉得阵头晕,顿时脸色苍白,他连忙咬着牙,撑住,片刻之后,才缓过来。
“是!”尹理伏身叩头,又起来,接过这份奏章,仔细看着,其实这份奏章,他已经看过几次,这时要奏对皇帝,更是要细细看着,但是在皇帝身边,见皇帝躺在那里,身弱体虚,竟然心中酸,几要落下泪来。
皇帝登基十六年,素来温和雅致,对待臣子也很宽厚,政坛上,也少有杀戮,素得群臣之心,稍稍看,就斟酌着字句说着:“皇上,谭凡申办事还算勤谨,上任才二年,这灾也算是他遇到。”
“朕知道,朕不加罪,但是要治这灾,怎作?你且说个章程来。”
“皇上,这灾,其实是四件事,第,就是蠲免晏阳
稍休息会,定定心,又从案头翻开本奏章,这已经作好记号,却是奏报晏阳省旱水二灾并行大事。
“……臣晏阳省布政使谭凡申惶恐谢罪,去年全省大旱,秋粮断收,今年春天青黄不接之时,已有大量灾民,而今年,又发大水,省内主干河流决溃十处,六郡十九县受灾,如今已经乱民四起,大量流入外省,灾民遍地,露宿荒郊,如今已经入冬,严霜之下,时有冻饿之殍抛之荒野,再过数日,更是严酷,近已有小股流贼抢劫,若是成气候,就有攻城掠郡之逆,为防不虞之大变,臣斗胆请皇上下旨,开仓放粮,以度过艰难!”
看到这里,皇帝目光,就霍然跳,正想批示,却又是脸惨白,时坐不住,竟然扑到桌子上。
“皇上?皇上?”外面伺候太监总管关维立刻发觉,连忙进来。
“别,朕只是时头晕,你等唤内阁大臣尹理过来。”皇帝勉强撑着身体,心中却已经是片悲凉,说着:“还有,太子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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