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知道,朕知道。”皇帝苦笑说着,他何尝不知道,这种看似平淡问候,实际上是有用意,太子才五岁,皇帝必须撑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西南叛乱,又有水旱起乱民,他何尝不想修养,可是现在大事渐起,他不得不勉强为之,不然话,旦西南糜烂到底,甚至蛮司建国,对朝廷威胁更大,如果内部再有乱事话……皇帝打个寒战。
皇帝平息心情,问着:“你是翰林侍读学士,熟读经典,你对李睿仁礼本意论,有什看法,是不是符合圣人教诲?”
这本书,刘无庸已经读过,略思忖,就微笑说着:“皇上,圣人之道,就如无边无际天地,包容之广,奥妙之深,岂是辈所能尽知,李睿当然也不能尽之,不过,这本书,亦有其过人之处,仁礼之说,也符合圣人教诲,
这时,外面正烧着茶,传来些翻花沸滚声音,以及些水气,皇帝才问着:“户部,还有多少银子?”
“回皇上,三百六十八万四千二百两。”
又是阵沉默,西南用兵,年就要消耗上百万两银子,这还算节省,如果要加大镇压规模,那又是翻倍,偏偏这时,又出旱灾和水灾,这来,朝廷银钱都要空掉,沉默会,皇上就说着:“还有呢?”
“这第四点,自然是杀,现在这情况,端是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又不可公共化,如是有着叛乱种子,就要杀儆百,万万迟疑不得。”尹理坐着,眼神专注。
皇帝听着,点头说着:“不错,你先回去,把办法立个章程,和内阁商量过,再来和朕来商议……不要管别人说你什,朕是深知你,把国事办好吧!”
省钱粮,不征赋税,那百姓只是流亡,但是如果这时还征赋税,就立刻是官逼民反。”
“果是老诚谋国之理。”皇帝说着:“你且说下去!”
其实,痛苦积累多,就必须有个因子来爆发,这时,谁撞上去,谁就倒霉,皇帝当然知道这个道理。
“既是水旱,那修治河防,也是必须,但是这是大政。”
“第三,就是运入粮食,以救灾民,这是最大工夫,但是又有二点,第就是粮从何来,第二就是解决沿途官吏盘剥。”
尹理应着:“是!”
见皇上没有再说话,他顿顿,就行个礼,退出去。
这时,太监已经带着侍读学士刘无庸进来。
侍读学士,正四品*员,配置于内阁和翰林院,任务为文史修撰,编修与检讨,其上为掌院学士,而且,也有着陪侍帝王读书论学或为皇子等授书讲学,论官位还不算太高,但是地位却不可小看。
刘无庸进来,跪礼,赐座,就说着:“皇上保重龙体要紧,不可太操劳于政事。”
“你是内阁大臣,素来知之,这要多少银子,多少钱米?”
“皇上,各省原有备用粮食,但是这次赈灾,自然远不敷用,现在情况,就算下令放仓,能支撑月就已经不起,还不计侵吞赈灾银两不法墨官吏,预臣计算,还必有百二十万石粮食,才能济得灾民,又以备春荒,等夏麦得以开镰收割,度过灾情。”
“粮是百二十万石,银子呢?”
“也要百二十万。”
皇帝默然不作声,百二十万石粮食,百二十万银子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