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军屯已完,春农已始,垦田十五万亩,购来牛羊马以及种子已经具备,只需年,就可奠定粮仓之根基,按照这位大人意思,显是可以再多用兵,而这讲武堂山长之职……风适眼神动,跪下说着:“下官自是应命,愿为主上分忧,必教得老卒,以忠信为其军心之要。”
方信见他神色,就知道他已经看出些关键,古人岂是糊涂呢?
不过,小小个讲武堂,还不算太出格,方信作事,自然游刃有余,不徐不急,他淡然说着:“讲武堂多老兵,人多口杂不好,城西,有块营地,还算不错,给作个文书,首钱三千贯,又请商务司运粮——以后就设在那里吧!”
风适想想,也没有推委,领文书,拜谢而去。
拜别出来,风适心中惊讶和震撼,还是久久不能平复。
时光飞流,转眼又是年,是永安十三年三月。
风适虽然官位还是幕府从事,却已经显露锋芒,渐渐受到方信重用,此人文武具备,却又不拘泥于诚规,所以这次,方信召见他,却为讲武堂之事。
“部长期屡次出兵敌境,功过得失,都是血教训,应是记录下来,传授于下级军官,以少些不必要牺牲。”方信拿着茶盏辍饮,又说着:“准备建讲武堂,在幕府机构下,无需教导四书五经,也无需教导诸兵家兵书,识数百字,知这些足矣!”
“主上说是,诸军新进,都身临其境,感同身受,说就明,抽些悍卒兵头来教导这些,并不需要多少时间。”风适听,说着,眸光中闪,副然模样:“不过,想必这些人,都会对主上感恩,越发奋战。”
这并不是后世军校,方信也没有这个意思,但是入幕府建立讲武堂,就自然打上方信烙印,交流他们能吸取经验,也是很重要,可所谓箭双雕。
李睿这人,早已闻名天下,在于所著李氏五书,引起不少争论,特别是“利者,仁之大也”这篇,十数年来,士林争论还不平息。
相信者,言之有理,不信者,说已落歧途,有违圣贤教导。
不管怎样,此人坚持自己理念,在南云郡任知府,用此法开垦十万亩田地,活民十数万,这点没有人能否定。
可是,到这里年,虽然还没有参与机密,但是单是接触东西,就已经超出意料之外,练兵、治军、屯田、安民,短短二年时间,整个安昌省残局
至于士官制度,地球上起源于普鲁士陆军,而后世,某党实际上也是这套,所谓基础骨干党员,有着大群训练有素、经验丰富士官,使体系不断自动完善,这当然是好,可是方信现在不取。
大规模士官土壤,是有着统共识,以及相应技术、交通、物资条件,如是没有这些,想想后世满清大练新兵结果就知道——新军士官是培养出来,却大部分是谋反之用,反而成为满清掘墓人。
至于某历史上蒋公,也以此起家,都是教训。
方信自问,还没有统数十万军民共识核心,自是不作这事,但是小小弄些讲武堂,短期培训下,增加些可能崛起未来将帅,还在可以控制范围内。
“至于讲武堂主持人选,风从事,可愿担任山长?”方信想想,就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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