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刚有探子来报,说是文阳军朝成都府方向来!”管家喘口气,很是顺溜将话说出来。
“你说什?”魏贤大
“大公子,还继续派人盯着吗?”管家小心翼翼问着。
魏贤沉默片刻,说着:“他再拖,也不能拖过百日守孝期,再过些时日,他就要起身前往井城县。这段时日,你们日常监督就是。”
已过去两个月有余,现在大局已定,对方纵是不愤,不会有办法改变,对这二弟,他倒是不怎担心。
只是忧心文阳郡动静。
“本以为两月前便会迎来场恶战,实是想不到,对方丝毫动静皆无……莫非,是文阳长定两郡出问题?”
因涉及到修筑城墙、募捐款项诸事,说话青年,很是自信向上座那人保证着。
魏贤看着对自己连连保证这几人,心里轻轻叹口气。
其实,若非自己权威不够,又何必与这些人浪费口舌?
他不是没想过,效仿父亲,对不听话者实行镇压,二弟和几位族人,以守孝为名,迟迟不肯前往封地,手下官将都是父帅旧臣,手掌大权,对自己命令虽不违抗,但也并非震惧,这情况下,给人以把柄,只会令自己处于尴尬处境。
罢,只需再给年半载时间,自己便能收服些势力,扭转如今局面。
九月,成都府街道上,行人渐渐多起来。
七八月燥热天气,于此时已然消失不见,换之是爽凉之感。
两旁树木,枝叶随风摆动,盛绿色彩下,掩藏着是衰败先兆。
大帅门前,白绸已然揭下,大门护卫个个和往昔样坚守岗位,种凛冽威严,却随着老帅归西而渐渐消去。
初登位时,魏存东余威还在,可现在过二个月,终于成都上下人,清醒认识到,魏存东已经死,强人不在。
魏贤还真是盼望事实便是如此,他现在缺正是时间。
给他年半载,就算是无法收服父亲留下整个势力,至少不会如现在这样,处处受人所制,不得施展。
他却不知,就在他思索此事时,王弘毅已在文阳府做出决定,举兵朝成都方向而来。
闻此消息时,魏贤正在阅读父亲所留书简,看到精彩之处时,管家踉跄跄从外面奔入,狼狈模样,实属少见。
“出何事?”蹙起眉,看着管家不住喘息,魏贤缓缓问道。
想至此,魏贤面上带着和熙微笑,说着:“既是如此,此事就交与诸位。”
打发掉这几人,管家从外面步入。
魏贤叹口气,微带些疲倦看向他:“二公子那边情况如何?”
“回主上话,二公子这段时日,在新府守孝,除请来和尚道士为老帅念经祈福,未见有官吏出入。”
“他若真有孝心,倒好办。”魏贤揉揉眉心,说着。
大门前溜马车,都是中等样式,少有豪华者。
这情形,却是两月来常见,往昔往来于大帅府豪族大户子弟,现在个个少见踪影,换之,却是些欲借机上位小*员,这些人,在老帅在世时,连大帅府也是难进。
现在,却成大帅府常客。
不得不说,虽是同样位置,不同人来坐,到底威慑力不同。
“大帅,您且放心,这些事情,小定会办得妥当,定不会辜负您信任。”会客厅内,几名青年,正与新帅魏贤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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