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轮不到们粗人说,可是用不十年,这荆州只怕就要被平定,到时,兄弟你有千人水贼,怎容于世?怕是早被这荆州新主派人围剿。”
“这里可不是穷乡僻壤,是商道附近,若真有人剿灭,你这千人,又怎抵挡住?就是再多些人,又能抵挡到几时?”
听着
“邢兄弟,你知道,前几年,在江州城中受到什待遇,去年有幸遇到主公蜀侯,蒙他赏识,在东益州当上都督,继续操练水师,当时走匆忙,未能和兄弟说声,是错。”张范直叹口气,直接当说着。
“大哥当上都督?”邢大海顿时惊,眸子里就露出羡慕神色,想想,说着:“在这里就听说蜀侯是不起大人物,只几年工夫,就平定东益州六郡,大哥能在他手下谋个前程,当上都督,说起来,实在让人羡慕!”
听这话,张范直就知道有戏,笑笑,先问着:“来时路上,听说前几个月,荆州水军大败敌军,打下武陵城,这里面情况你知道不?里面有没有程祥甫?现在当到什官?”
邢大海说到这个,就满脸怒色,哼声:“是有程祥甫,本与他们不太熟悉,若非担心大哥你,也懒打探他们情况。”
“上次接上关系,这程祥甫还是当副卫将,也委托弄些情报,念在当年有些关系,又和大哥你同僚番,就帮忙,结果却是招之既来,呼之既去。今日用你说些好话,明日用罢脚踢开,什也没有获得,反而折损些弟兄,想来就不爽快!”
张范直就朝着处洞明湖据点而去,这个百户就跟过去。
洞明湖周围,自然有这股水贼眼线和据点,张范直只是说,就有人立刻明白,上船去报告去。
话说邢大海在岛屿中寨子中巡查着,眼见这岛不大,就三四平方公里,却也有着几十条船,有着千余汉子。
新年过去,就打算派出些人劫些财物回来过春,这时,就有人进来禀报:“大当家,有人在岸边要求见您,您看……”
“是什人?想来入寨见,又是什事?”邢大海问着。
邢大海怒说着:“还要当个队正这个窝囊小官,做起来有什意思?还不如当这水贼来畅快!”
显然,这邢大海也曾经和荆州水师接上线,不过区区个队正,就只有五十人,条船,怎可能同意?
手下兄弟上千,姑且不说实力,总要弄个照顾吧?
丢兄弟去当官,这跟十几年兄弟怎办?
“兄弟说这话,在过去几十年,当水贼也无不可,毕竟乱世嘛,谁也顾不上你,只是现在眼下这情况,你还不清楚?”
“大当家,那人说叫张范直,还有个,应是他随从。”
“张范直张大哥?他来洞明湖?快快有请。”听着这名号,邢大海喜形于色,立刻吩咐说着。
条快船,就奉命,很快就出去。
半小时后,这快船就回来,有二人随着水贼进来,为首正是张范直。
邢大海见,哈哈笑着迎上去:“张大哥,不瞒你说,去年年底,兄弟去城里寻过你,却扑空,听人说,你是突然之间离开,全家都搬迁,心里挂念,不知这段时日,你去何处?可有新落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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