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范直见邢大海面色变幻,忽而欣喜,忽而阴沉,知其所想,长叹口气:“你顾虑,自是知晓,不过蜀侯用人不论出身,有才者有德者,都可用之,你担心,实是不必。”
“这次来,就是奉蜀侯之令,劝说你与起操练水军,在这方面,你是有才能得以施展,你手下弟兄也能搏个前程,总比在这里当水贼强吧?”
“蜀侯主动派来劝说你,就是对你重视,你又何必担心,自己会落那些人后尘?再说,再说,现在水师都督就是,难道你还怕对你不利?”
听这话,邢大海顿时被打动,确,自己不相信蜀侯,总相信张范直,再说蜀侯派人请自己,单是这诚意,就已经足够。
“大哥,你不用多说,不相信别人,难道还不相信你?这就带着兄弟跟你去蜀地当官兵去!”
张范直话,邢大海顿时怔住,仔细思索,觉得张范直所言,确是这样,不过这人差不多明白张范直意思,就嚷着:“大哥你说,小弟怎办,难道去投奔那个大都督?上次有着程祥甫关系,也只弄个队正,现在得罪程祥甫,只怕就是小弟愿去投奔,也只是自投罗网。”
“大都督和程祥甫,能容得手下千人,可不定能容得小弟,这可是有先例,先前投奔过去几股水贼,都被编入水军,里面大当家,死死,贬贬,没有个有好果子吃!”
张范直见此,就也直接说着:“你觉得家主公蜀侯怎样?”
邢大海虽然早有预料,还是身体震,问着:“大哥,你是说让小弟带人去投奔蜀侯?”
这想来,还真是个好买卖。
蜀侯已经是州之主,又年轻,投靠这人,封妻荫子,也是风光事?
邢大海野心不大,否则不会在这洞明湖待就是十多年。
“蜀侯能要咱这小小水贼吗?”
想到荆州被招安水贼,入水师,都被制得服服帖帖,大当家二当家,不但没有赢得富贵,手下弟兄被拆分七零八落,手中无权无人,随时被人找个因子,就被砍头。
就算识趣,靠上某个大族,也净做些见不得人勾当,想到这些,邢大海刚热起来颗心,就骤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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