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如此,即便是与魏越联系,可明面上派使者去觐见天子,天子还活着,不是?
既然如此,魏越日后大胜,可以选择臣服,若是失败,以后也
“七色楼船下益州,金陵王气黯然收!”郑平原思之,叹着:“这是良实之言,三百年前太祖为之,以平南吴,今日蜀国公为之,深惧之,难道吴人不惧?”
“主公说极是,这时情况,吴王尚未扫平吴地,岂敢逼迫军?只要中人之智,必厚赏厚赠以增军,不但不加以战掠,反而加以扶助,这正是大局之理。”
“军交出江陵,不但要荆南大都督,更要使其公开结盟,以壮军声势,使荆南闻风丧胆,迅速归降军。”
就算朝廷日衰,吴王也声势浩大,与之结盟,分割利益,荆南岂敢顽抗,不怕同时得罪郑平原和吴王?
听到这里,大家都是点头。
这话说下来,纪圭已经彻明,匍匐在地:“臣认为张先生所言极是,望主公纳之!”
见此,在场人都跪下来。
郑平原度步而行,心中不舍,又是心中雪亮,知道二人说得中肯,不舍江陵话,绝对有死无生,沉默许久,咽口又苦又涩口水说着:“起来吧,你们说有理,岂会不纳之?”
已经有决断,有决断,心中虽然绞痛,却也清明,喟然叹说着:“说句心里话,心痛如绞,这江陵是郑家数代经营之地,岂能轻舍?只是形势演化到这地步,不得不为之,也有壮士断臂决心。”
说到这里,郑平原看众人眼,这是份量极重战略,就此决定。
“臣愿亲去金陵,会见吴王,以争主公之利。”张瑜说到这里,伏身而下,跪拜请命。
郑平原默然点头,站起身来,注目许久,不胜感慨,徐徐说道:“今天议政,才知道二位先生真颜色,真是不胜欣慰,有着你们,就算此局再坏,也有心气争上争!”
郑平原说到这里,亲自扶起张瑜:“就请先生代表与吾,去朝廷争争!”
张瑜起身,又笑着:“而且,主公只是派去见皇帝,请朝廷下旨,与吴王又有何关系?荆南大都督之职,以现在局势来看,极易办到,到时,主公和吴王同为燕臣,虽有上下,却非君臣,主公何忧?”
张瑜笑着说出这话,在座人,都先是怔,随即哈哈笑起来。
张瑜这时却笑着:“主公不必太过心痛,这江陵要舍是没有错,但是也不能平白就舍,些关键要拆除,士兵家属要迁移,这还是小道,关键是朝廷,或者说吴王开什价?”
“蜀国公南侵,焦点在于荆北,而吴国要进荆州,也在荆北,说不客气点,军求得朝廷和吴王,朝廷和吴王岂不求?”
“若军降之,或者南下荆南,蜀国公旦取得荆北,金陵根基立刻动摇,主公不闻当年大燕太祖国策?”
说着,张瑜铿镪有声朗读:“今因平蜀之势以乘吴,吴人震恐,席卷之时。留上庸兵二万人,蜀兵二万人,煮盐兴冶,为军农要用,并作舟船,水陆俱下。以隅之吴当天下之众,势分形散,所备皆急。处倾坏,上下震荡,虽有智者不能为吴谋矣。”
这段大燕太祖战策,这时在帐内读来,真是掷地有声听得人人心旌动摇,许久都没人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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