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吉也将自己手中情报挑拣完毕。
对天下诸侯最新动态,在察看过这些情报后,已有初步解。
“师弟,你对这场战事,有何看法?”周吉放下手中卷轴,目光投向坐在自己不远处师弟。
“应是方占于上风吧!”旬枸思索下,说着。
“哦?”周吉哦声,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就有劳师弟。”周吉笑着说着。
周吉软塌下面两处位置本是那两个*员,此时他们已经回转各自船舱,自是空出来,旬枸将叠情报递交给师兄,自己在右手边软塌上坐下来,将剩下叠情报放于案几上,翻看起来。
虽递送过来,只不过是日夜情报,可各藩镇诸侯每天都有着新言行举动,只天情报,已经攒厚厚大叠。
两名*员已下去歇息,旬枸接替是他们整理工作。
论起谋略和治国之策来,旬枸确是远不及他师兄周吉,但他也是多年来在文案之中打滚过来,处理这些,还是绰绰有余。
“谁?”船舱内,周吉执笔手顿,目光转向舱门,问着。
“师兄是。”外面传来旬枸声音。
“师弟?快快进来。”听到熟悉声音,周吉先是微微怔,随即说着。
“是,师兄。”木门被人从外面轻轻推开,旬枸身影也很快在舱门处出现。
“你手里是?”周吉看到他手中正捧着摞东西,问着。
“主公所率吴地水师,不仅人数众多,且熟悉水性,而荆州军本就擅长水战,郑平原与主公结盟,纵不会在战事中出尽全力,也会给蜀军带着沉重压力,并且造成损失,以多对少,以精锐对初建之师,还未开战,已有胜算。”
“虽蜀国公新出火器让人有些惊讶,但是只要稳扎稳打,总能占上风。”旬枸说到这里,注视着上座周吉。
“……师兄你为让主公此番得以取胜,不惜以平山印,将大燕气数尽数归在主公身上,主公已是气运旺盛,势不可挡。”
“就是王弘毅取得蜀龙,亦是不能与之交锋。本来军就多占三分
很是熟练翻阅着这些琐碎情报,旬枸要做就是将重要情报递捡出来,书写于卷轴之上,汇总分类,再交与周吉阅看。
此时房间内,熏香燃正旺,淡淡香气弥漫开来。
让人头脑不至于昏昏沉沉,即便是身体再疲倦,也能坚持下来。
外面虽然是白天,但是船舱内片昏暗,还点着根蜡烛,散发着明亮光线,两人静静忙碌着,房间内只有刷刷书写翻阅声。
只是半个时辰不到,旬枸已将重要些情报挑拣出来,汇总在起递给周吉。
旬枸走进这间船舱后,随手将木门关上。
“师兄,这是军细作刚刚乘着小船送过来情报,今日白天因为大雨耽搁些时辰,师兄是现在看这些情报,还是留待晚上再看?”旬枸举手里东西,说着。
周吉苦笑说着:“再过日就要到江陵,晚上再做这些,见到主公时,怕是不能及时将奏文整理出来,还是再赶赶吧!忙过这两日,再歇息也不迟。”
到大本营,就有整套班子,就可以休息。
“既是这样,帮师兄起整理,这样也能快些。”旬枸听罢,沉默下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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