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张焕忙上前,恭敬行礼。
“你家境并不富裕,何必又带东西过来?”看张焕手里东西,余先生淡淡说着。
张焕忙回话说:“老师,只是些家里种着,并不费上几个钱,请老师尝尝鲜。”
见此,余先生不再多说什。
“呵呵,想必你是得到消息?”对他到来,余先生并不如何意外,捋着胡须,看着张焕:“就是你不来寻老夫,老夫也自会去找你。走,去那边讲话吧。”
先生姓余,家里有着二子,都是本分人,都是识文断字,在着县城里做事,酬劳虽不多,养家不算困难,就偏偏对学问门兴趣不大,也让这位余老先生心里直都不是很开怀。
因此,当初这位余先生收下张焕这个徒弟,本就不是图少可怜钱米,就是看这孩子有眼缘,聪明,真心想将这孩子给教出来。
对这位余先生,张焕是极尊敬,余先生对他怎样,他自是感觉到,这次这样大事情,他自然要去拜见老师,请老师来做主。
张焕过来时,正是下午,私塾还开着。
余先生这处私塾不过是几间房,修缮很整洁,前面是私塾,后面是余先生自家宅院,很是方便。
爱说事。
文曲星下凡,将星转世之类传说,无论真假,都能在民间传播甚广,就是这道理。
到恩师家附近,发现也有些人正在议论着这件事。
这事在百姓中造成轰动着实不小。
路走来,张焕心却是七上八下,心里暗暗思索着,不知老师是否会同意他去考试。
余先生指前面半旧小亭。
“诺。”
前后来至小亭中,望着远处农家景致,余先生转过脸,问着身边少年:“既你过来,已有决定?”
“……弟子是想去试上试,不过切都听老师吩咐。”张焕不加思索说着。
“既你想去试
此时,余先生正手捧着卷书,在私塾里面缓缓踱步,口中念念有词。
在私塾里听课,大都是些半大孩子,众孩童朗朗读书声,不断从里面传出来,听得外面张焕默默无语。
两年前,他已不再来私塾,是读几年,平时自己看书就可,有不懂攒些问题,找个时间再向老师请教也是样,二是他本是家中长子,姐姐嫁人后,家里就他年纪最长,自是多多为爹娘分忧才是。
这时,余先生正好转过身,面朝向窗外,看到窗外张焕。
余先生对张焕微微点下头,又给私塾里孩童布置功课,推门从里面走出来。
以自己意思,确是有些想去试试,到底是学八年,有句话说好,初生牛犊不怕虎,又确实有些才学,就这样耗费年华在这里,他心里不甘。
楚王刚刚平定江南,正是用人时,要是能在这时科举,前途自是不可限量。
可阅历少,没有出过白明县,对外面局面解不多,这时只能是听从老师意见。
这位老师,今年五十岁,年轻时很是读过些书,可却偏偏怀才不遇,后来大燕又停科举,没有办法之下,回山村,在村里办起私塾,附近十里八乡家里殷实些,都会将孩子送过来识上些字。
此人人品不错,教认真,让附近交口称赞,算上是位德高望重老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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