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觉得,以你悟性和这几年来学习,举人和进士不谈,考个秀才,还是有些希望。”
余先生年轻时,也进行科举,也考过秀才,后来举人没有考上,根据他实践经验,自己这个弟子,有着自己年轻时水平。
只是又说着:“考试不但要看文章,更要看命,时运不好,终身不得中举,就看你福气怎样。”
这是很正常事,科举本来就是名额有限,郡上千人去考试,只有三十人中秀才,这时拼,不仅仅是文才,还有许多许多场内场外因素,扣除内定不说,别就要看气运。
“徒劳争墨榜,须信有朱衣。万事前期定,升沉不尔违!”越是内行越是相信时运。
试,那去吧,左右不过十天时间,这次不成,回来后更用心读书才是。”余先生思索片刻,说着,这就是同意张焕去考科举。
当然,余先生答应根本原因,就是现在大乱几十年,又是初平江南,文风凋零,科举不会很难。
就算弟子水平,也有可能考上。
“还有,科举之事,你可清楚?”余先生又很快问着。
这事张焕真不清楚,有些迷茫摇摇头:“弟子不知,还请老师教。”
想到这里,余先生不由叹息。
他虽然不会望气,也不会看相,但是读书多,却明理。
他清楚,普通人家孩子,本来就秉性薄,这时去搏下,也就是看看是不是有点运。
只是就在这时,两人都没有发觉,张焕印堂,丝微不可见青气,闪而过。
“谈不上教不教,只是听闻多些罢。”说到这里,余先生微微苦笑起来。
张焕顿时有些沉默,不知道如何来劝说老师宽心。
其实余先生直都有块心病,就是年轻时未能展抱负,只能归来,守着座山村,做这十里八乡私塾先生。
“咳,还是说说科举事情吧。”好在这番感慨只是会被压下去,余先生抬起头,认真向张焕说着:“老夫打听过,楚王这次开科举,准备今年三月考试,先是郡试,必须去郡里考试,考中者就是秀才。”
“三月考试,四月放榜,到八月时,又去州中省考,这就是考举人,来年三月就去金陵殿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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