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宗哈哈大笑,片刻笑意收住,淡淡说着:“难得有胆识,那请先生就座。”
“多谢公子!”相士笑吟吟道谢,随后坐下,为吴兴宗相面。
“不知……公子贵姓?”仔细相过面后,相士问着。
“鄙姓吴。”吴兴宗说着,今日无事,带着亲兵出来在城内散散心,却不想遇到相士过来搭讪。
平日才不会有心思相面,今日无事,就看看对方能说些什。
他面前桌上摆好,羊脂白酒杯,放在他面前,正要提起酒壶倒酒,被吴兴宗制止,说着:“这自己来就是。”
“是,客官有什吩咐,唤小就是。”见状,伙计退下去。
别张桌上酒菜,几个亲兵开始吃起来。
吴兴宗提着酒壶,自己倒杯酒,端起来轻轻抿,细细品位着,上面还有着盘齐整配上水果,看去鲜亮。
正用着,只听楼梯响,个中年人闲步进来,似笑非笑,站在审视,扫眼,就见得正在用吴兴宗。
却不料,这相士看,露出震惊表情,又作犹豫再三状,开口说着:“可否请公子移到那里讲话?”
说着,指角落处个位置,这因着光线昏暗,又无有窗户,少有人聚集,是个说话隐蔽之处。
吴兴宗本来只是笑谈,当成消遣,看见这人作派,这时顿时心中凛,当下直盯着这人,片刻后才淡淡说:“就依你。”
冷笑声,挥退亲兵,起身过去。
“这位公子,可是本地人?”中年人来到桌前,轻声说着。
吴兴宗皱眉:“你是何人?”
站在面前是个中年人,身着青衣,留着缕短髯,凤眼狭长,步履健捷,还有几分仙风道骨,只见此人笑着向吴兴宗礼:“小人只是个相士,见公子相貌不凡,愿为公子相上面,讨杯薄酒喝喝!”
吴兴宗喷地笑,说:“原来是个相士,你不去摆摊,却到这里来讨酒喝,不知有何神通?”
中年人默默注视,说:“这位公子说好,没有能耐哪能在您面前讨杯酒喝,只是自幼生有异秉,又修秘要,却还是斗胆讨上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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