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就好!不必多言,你快随来,将那几处伤口止血之法,再做遍给看!”
“然也,让二三子也看看他受伤糗模样!”季婴开始起哄。
不曾想,还不等黑夫等人走到辕门,却听见个声音在喊他。
“黑夫屯长!”
黑夫等人回头,却是方才检验尸体那位和黑袍医者,据季婴说,此人叫陈无咎,是随军医官,东门豹伤口,就是陈无咎处理……
众人面面相觑,黑夫更是心里咯噔下:“莫非是东门豹伤情有反复?”
重重稽首道:“共敖从来不亏欠人任何事,但如今,已经欠屯长两条命!共敖铭记于心,必将还报!”
黑夫叹口气,将共敖扶起来,共敖依然满心愧疚,不敢抬头看他,看样子,这个屯里最大刺头,经过这件事,总算是服气。
“在方城县背诵军规军法时,在最末尾,看到上面有这样段话,应该是国尉尉僚加上去。”
黑夫看着自己属下们,满面羞愧共敖,值得信赖季婴,会察言观色利咸,忠厚讷言小陶,还有神神叨叨卜乘……
他缓缓说道:“使什伍如亲戚,卒伯如朋友。如此方能止如堵墙,动如风雨,车不结辙,士不旋踵,此本战之道!”
他立刻上前步应道:“正是下吏,敢问陈医师,公士东门豹伤势如何?”
“他无事,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找是你!”
“找?”黑夫愣,心里隐约猜出原因,嘴上却故作疑惑:“不知有何事?”
陈无咎看看季婴:“听送他来人说,那公士身上伤口,是屯长处理?”
“是……”黑夫正要解释,陈无咎得到答复后,却面露喜色,急不可耐地拉着黑夫就走!
“国尉说真好!愿望,也如此言,同个屯内,众人能够如亲戚朋友,生死与共!只有相互信赖,吾等才能在这场灭魏之战中活下来,并多立功爵!”
“如亲戚,如朋友,奉屯长之命,活下来,多立功爵!”
不管是谁,都齐声应和起来,他们围拢黑夫,如同众星捧月,经过场血战后,众人关系,似乎比从前更加紧密。
连孤傲共敖,也因为这件事被纳入小集体里,对自己唯马首是瞻。
见众人总算被捏成个整体,黑夫十分满意,便笑道:“走罢,吾等去营中看看阿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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