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真是不巧。”
黑夫颔首,同时心里闪过个疑问,历史上,喜做安陆法官后,还被调离过?
“莫非是因为缘故,让喜君多破获两次大案,因此升职罢?”
……
次日清晨,黑夫带着手下众人来到官寺区县尉官署,虽然才过日出,这里已是副忙碌模样。毕竟秦楚还在武装对峙,安陆作为边县,各
众人在这家食肆吃到入夜时分,住在县城东门豹等几人就先告辞回去,黑夫他们则要住在传舍。
惊也对黑夫说,待明日黑夫他们去官寺递交“致”,也就是服役证明时候,他先告假搭辆车回云梦乡,母亲和衷整日翘首以盼,必须早些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如此也好。”黑夫想想道:“明日还要顺便拜访下安圃,过去年他没少照顾你,还有喜君……”
黑夫现在爵位已经比喜高,但他依然尊称其为“喜君”,虽然二人曾经有过争论,也没有什私交,但铁面无私,直坚持依法办案喜,依然是黑夫在这时代最崇敬人之。
他直觉得,秦国之所以能统天下,不止是因为秦有严明律令,不止是有完美地势,也不止是有几代明君,有雄才大略秦始皇帝……
衣着钱帛,都足以轰动乡里,引来大批亲戚邻居围观,也由此产生各自烦恼。烦恼归烦恼,但黑夫也算没辜负离开安陆时,对大家许下“立功谋富贵”承诺。
但他也有诺言没达成,等歇息几天以后,黑夫打算找机会去趟竟陵县。他还有槐木话未能带到,因为众人让些功劳,槐木得以直升为大夫,他叔弟刚从隶臣恢复自由,便能继承此爵,真是个幸运儿……
说到这,黑夫却突然想起事来,连忙问惊道:“且慢,前年种下甘蔗呢?长得怎样?”
黑夫习惯性地将诸柘zhè叫成甘蔗,这是大家都知道。前年他在云梦泽边偶然发现些野生,便带回家种在田边地头,本来到十月份甘蔗正甜可以收割季节,却被左尉报复,指派他带着十来个戍卒,带着刑徒北上服役。
黑夫就这样错过第次收割,他临走时还记得嘱咐衷再种年,不知现在怎样子。
更因为秦国有成千上万个,像槐木这样秦兵,以及成百上千个,像喜这样地方秦吏。
“仲兄不必去。”惊却摇摇头:“这两位都已不在安陆,安圃半个月前刚被调到竟陵县去做尉史。”
他压低声音:“听学室吏子说,这是因为他与左尉不和,故意被调走。”
“喜君呢?他去何处?”
“喜君去年三月就被调走,因为连续三年考绩第,被郡上监御史看中,调到郡府江陵城,应也是做法吏吧……”
“伯兄在下雪前就带着人砍,将砍下来柘杆放在新挖窖里,天气如此寒冷,应该能放到开春罢。”
惊最搞不懂就是,仲兄对那些不怎可口诸柘,为何如此感兴趣?
黑夫这才松口气,放在地窖话,应该还能保鲜。他神秘兮兮地对惊说,那些甘蔗自己有大用处,但暂时不能告诉别人。
惊也早就习惯黑夫故作神秘,笑笑不再问。
反正无论如何,仲兄都会给家里人带来惊喜,这是作为弟弟,对兄长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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