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还附着份简册,赵仲信接过来看,小声念出来:
“庶弟无恤再拜顿首,敬问仲兄、叔兄无恙,昨夜成乡遇盗,天佑赵氏,已将其斩杀大半,其余人囚于囹圄之中。”
仲信惊怒道:“果然如此!吾等派去人,全部覆没!”
他强忍着怒气,继续读道:“弟亲自审问后,其中人竟谎称是西乡下士,受仲兄、叔兄之命潜入成乡,欲行不轨之事。此贼子离间兄弟,着实可恨,弟惊怒之余,又深惑之,故特地求问,是将其连同口供齐交予下宫处置?或是交予二位兄长发落?”
“贱庶子果然早有准备,还写这东西来冷嘲暗讽,还威胁要告知父亲!真是欺太甚!”
麦粉烧得点不剩。又高兴又心疼时,却被人从软榻上喊醒,然后就得知这个坏消息。
“你可曾派人去寻找过?”
赵叔齐咬牙切齿地说道:“没法寻,贱庶子大早就在必经路口和庐舍处设关卡,不让任何人进出,派去探查人只能绕山路,现在恐怕还没到地方……”
“这可如何是好!”赵仲信本来就是在叔齐怂恿下才参与此事,旦事情不顺,顿时慌。
“此事恐怕败露,都是你,定是你在成乡所谓内应出差错!”惊慌之余,他突然站起来,指着赵叔齐鼻子尖,将责任推给他。
赵仲信嘴上虽硬,但心中都惶恐不已,在事情败露后,他们还是挺怕赵无恤兴师问罪,要是赵无恤真向赵鞅告上状,就大事不妙。
赵叔齐将简册接过来,轻声读道:“此外还有事,弟之亲信,有姊妹于西乡为婢,兄妹二人分隔两地,于心何忍,可否转赠与弟?弟自不会空手相求,在此献上礼物赎买,也望兄长能加固墙垣,多多戒备,并将弟送去之物悬于北阙,震慑宵小。”
赵叔齐狠狠地将简册扔在地上,怒骂道:“果然是那内应出问题!如今还要交还人质?”
他又指着辎车上麻袋道:“打开看看,里面究竟有什?”
……
赵叔齐不高兴,他反驳道:“仲兄,也别将过错全赖到这边,说不准,是你手下那些来自成乡成氏族人中,就有赵无恤暗子。若是这边出问题,自然会将那扣留人质杀,还望仲兄也回去盘查盘查你人手,确保来历干净!”
正在这对倒霉兄弟气哼哼地相互推卸责任时,门外上士涉佗却回来禀报。说是从成乡来辆辎车,几名使者,运载着赵无恤带给叔齐礼物,还有信牍。
“贱庶子成乡?礼物?”
赵叔齐,赵仲信面面相觑,不知道赵无恤葫芦里到底卖什药。
等那辆辎车被赶进乡寺院子中,摆在俩人面前时,只见上面仅仅堆着几袋东西,似乎是麦粉。赵叔齐和赵仲信又奇怪又忐忑,搞不清这究竟是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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