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兄,去成乡办那事人,还未归来,而本应在山下接应,传递消息那两兵卒,也不见回报……”
“什!”
赵仲信大惊,为方便行事,他这两天特地到西乡和叔齐汇合。昨夜,他还梦见贱庶子乡邑被大火团团包围,那些粟米、
田贲双持短剑,如同虎入羊群,侵掠如火,几乎每击都能放倒人。而虞喜五支马队也没有停下,他们兜着圈子,追杀溃逃四散西乡兵卒,让他们个个或者死在矛戟弓箭之下,或者被马匹踩踏而死。
战斗很快就宣告结束,虞喜还记着赵无恤交待事情,喊声:“留活口!”
田贲也终于杀够,他让手下们翻检尸首,将轻伤者捆绑起来,重伤者则干净利落地补上剑,而侥幸未死西乡两司马,就这样成俘虏。
他满脸不可置信,从遇袭到现在,也不过半刻,这世间,还有这干脆利落打法?
此时天已微亮,虞喜松口气,满意地检视着战果。敌人十九死六伤,己方只有三人运气不好,或抽筋,或中剑,受点轻伤,并无性命危险。
……
“危险!”两司马大声喊出来。
西乡十多名乡卒们好歹受过些训练,加上首脑仍在,所以逃跑也是成建制。但此时冲百余步后,体力层次不齐,队形早已稀稀拉拉。
听到叫喊后,众人偏头看,却见五支马队疾驰着撞过来!他们大惊之下,就朝着两边闪躲。外围人闪开,里面还来不及做反应,反而撞在起,更是团混乱,而那些马队速度却越来越快,径直冲入队伍最前端。
有人躲避不及,正正被马撞上,整个身体居然被撞得飞起来,或者被扔出矛刺中,钉翻在地。
这是成乡兵卒初战,也是场边倒胜利!可惜是,有匹马在冲击时被敌方划剑,割断主脉,恐怕不活,还有匹跌断腿,所幸骑士无伤,这便是此次最大损失。
虞喜终于心痛把,两匹良马可是能换七八百石粟米,抵他六七年军饷!君子之前还嘱咐过,要他把今天作战经过、损失,还有什“心得体会”都回去口述,由文吏记录在案,越详细越好。
田贲则喜气洋洋地到处割着人头,腰上已经别四五个,却犹嫌不够,他边割边吆喝道:“把死者尸体抛到林间,头颅留下,君子还有大用!”
……
六月初二天才刚亮,赵仲信就被竖人猛地推醒,说叔君子有要事找他商议。他迷迷糊糊地披上深衣,来到西乡乡寺,却被弟弟赵叔齐句话就吓醒。
“别慌!聚拢起来,兵刃朝外,马儿易惊!”
两司马正在组织众人反击,虽然他应对方法没错,然而马上骑兵却更加狡猾。
他们在冲击得手后,并未停留,而是迅速远离,在二三十步外排成行,横隔在西乡众人与树林中间,其中几个箭术好还抽弓射之,阻止众人继续逃入林中。
虞喜目本来就不是冲击收割,而是将其驱赶合拢,阻断退路。就像他当年在厩苑里放牧经验样,眼前西乡兵卒们是羊,而他是骑在马背上牧者,破空鞭子挥向哪,羊群就会往反方向停留!
奔逃众人前路被阻,这停顿,后面田贲也带着人追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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