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曾大病场,家里人求医拜巫,其中位巫医认为,犯癫狂之症,需要多安睡静养,于是开不少独门药方,除补脑胡麻汤外,还有样药至今难忘,与你这葵菜羹里多出来气味,像极!”
“那便是吃后能让人昏昏欲睡,横唐!”
任弘却将碗递还给钱橐驼:“宋助吏说得对,破虏燧小,没必要那讲究尊卑,只需论长幼之序,钱橐驼,你既然最年长,那这菜羹,还是你先喝吧!”
除知道缘由赵胡儿和韩敢当对视眼外,破虏燧众人都尴尬地坐着,面面相觑,不知任弘葫芦里卖什药,这任燧长昨天不还笑容满面?今天就要立威?
钱橐驼笑容凝固在脸上,接过碗后半晌,才看向宋万,叹息道:
“老朽明白,任燧长是信不过啊!”
宋万将筷著拍,有些不满地说道:“任燧长,钱橐驼是燧中老人,其他人多是年轮换,唯独他在这待足足五载,也做五年饭菜,从未出过错,任燧长刚来就难为他,这是何意?”
“不错,你原先待悬泉置,是出名饭食可口,但这是烽燧,是边塞,有口热饭便不错!”
钱橐驼摇头道:“助吏,算算,既然任燧长嫌,老朽也不受这委屈,走就是,现在就离开破虏燧,让候官重新换个庖厨来……”
说着竟真就要走。
“连行囊都顾不上收拾,你就这急着去报信?也罢,就跟二三子说说,你在这菜羹里,放何物。”
任弘却摸着腰间环刀,拦住钱橐驼去路,对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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