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岁就离开此地去做人质,如今连楼兰话都不太会说!”
这位高鼻深目鄯善王遥望东方:“长安多好啊,繁华安乐,美食佳肴,虽长得副西域胡人模样,但不论言谈衣着,还是心,都已完全是个汉人!”
这位精汉鄯善王哀叹道:“若非安归忤
虽说那所谓“城中之城”楼兰,繁荣程度连汉朝境内座小县城都不如,但她现在已经将要求放得很低,若能在此生活,也是不错啊。
但没想到是,汉朝给鄯善国安排新都城,已经不在楼兰,被封为“鄯善国却胡侯”伊向汉成这新城主,面对回归鄯善王,伊向汉竟还有些倨傲,副不想行礼模样。
土地肥美,扼守北道枢纽伊循城,也早在长安时,就被鄯善王“主动”献给大汉。
位名叫“奚充国”汉朝侍郎在此担任司马,屯田积谷,其副手是个不分场合,老喜欢说荤段子官吏,名为司马舒。
据说二人是傅介子使团派去玉门送信十人里,唯二幸存者。
阳关道,在阳光,正好遇上婼羌部落在去胡来王带领下,来阳关领取应得粮食。
那时候郭宫人掀开窗帘,正好看到婼羌首领单膝跪在趾高气扬阳关都尉面前,听他宣读皇帝诏令,领取粮食幕。
汉朝按照约定,给婼羌人5000石粮食,斩获匈奴首级人加200石。
向在楼兰小抢小闹婼羌人头次见到这多集中粮食,个个笑得露出黄牙。这些粮食,足够整个部落舒舒服服地吃年,不必再有孩子因无法养活而被遗弃在雪中,来年部族里定能多出许多人丁。
为这场交易,婼羌可是将所有马匹都带来,几百匹马驮着沉甸甸粮袋,沿着阿尔金山和沙漠之间那条狭窄崎岖山路前进,这路上地形复杂,冰川横亘,能否安全回到部落,就看他们自己本事。
郭宫人只记得接待宴席上,奚充国和司马舒聊到个叫“粟大”吏士,扼腕叹息。还谈及个叫“吴宗年”副使,那副使主动引开匈奴人,其属下尽数死难,但吴宗年似乎没死,而是被匈奴人擒获掳走,带回胡地。
接着便是漫长南行之路,离开海头城,尚有两百多里地要走,鄯善国新都城名为“扦泥”(今若羌县),位于南道,鄯善国西界。
“所以鄯善王是被迁离国中富庶之地,赶到边城?”
郭宫人瞅见自己丈夫也是闷闷不乐,还以为他是在为被边缘化而难过。
但没想到,鄯善王喝点酒后,竟对她吐露实话。
郭宫人老远就能闻到婼羌人身上牲畜味,掩住鼻子。
好在不必同行太久,他们车队往西北行,在“大煎候官”驻地榆树泉,并入直通楼兰大道。
但没想到,接下来才是这趟旅程最艰辛部分,连汉使吏士都觉得苦三垄沙、白龙堆,自然虐得郭宫人不轻。
小解时差点被沙蛇咬,被蜥蜴吓到,这种事就不说。有时候得抛弃车辆,骑在臭烘烘骆驼身上,被无情太阳,bao晒,郭宫人照着铜鉴发现,自己原本白皙面庞,起码黑两成。
而抵达孔雀河三角洲时,在白龙堆风沙盐滩里已经麻木郭宫人不由眼前亮,这里绿水环绕,大湖在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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