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远在担忧何事?”奚充国肃然起来,经历那多事后,他们对任弘这总能创造奇迹“小留侯”是言听计从。
任弘道:“铁门关匈奴人是决计攻不下,但渠犁不同,若彼辈尽全力,调动大军围攻,还是有机会。”
“但匈奴根本没尽力,右贤王明知右谷蠡王与伊吾王有仇,却故意将他们安排在块。而且这两个月围城,始终是三王手下杂兵,右贤王精锐大军何在?”
这是任弘始终萦绕在心头困惑,对面打野长期消失在地图上,不是刷就是蹲,岂能不警惕。
当然,也有可能是迷路失期。
,抵达右谷蠡王庭,十日足矣!”
“抉择吧,右谷蠡王。”任弘话充满诱惑。
“走过去,就能得到自由!”
……
奚充国站在关城上,看着被关在瓮城里,正在吃着牛肉和馕三十多名匈奴人,他们也断粮好几天,狼吞虎咽。
“所以担心,右贤王藏手,他之所以打这场仗,不是为拔除军障塞……”
“而是想围点打援!”
……
“曾经发过誓,绝不放个胡虏过关,现在却要破誓。”
尽管毫不犹豫答应任弘计划,但奚充国面上依然有些不解。
“道远,还是不明白,擒获六角之右谷蠡王,单于亲叔父,逼迫其投降大汉,这已是天大功劳,甚至能助你封侯,为何却要放他?”
在没那多花花肠子汉军将吏们看来,这跟将煮熟鸭子扔掉,没啥区别。
任弘颔首:“没错,铁门渠犁之围已解,傅公援军也很快就要抵达,看上去形势片大好,可心中却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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