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金饼来,塞到傅介子怀里,嘟囔道:
“认赌服输,只是那些匈奴人也太不争气,竟连次都不敢冲便颓然遁走,害破财。”
傅介子则不客气地收起金饼,笑道:“子明啊子明,你还是不知匈奴习性,这些事不是从书上看来,听人说来,而是得亲历才行,经年累月与彼辈厮杀,直到对他们比对汝妻还要熟悉。”
文吏摇摇头:“吾妻贤惠可不会害输掉最后块金饼。”
“傅公又在赌什?”任弘知道傅介子小爱好,喜欢赌,赌命运,赌富贵,赌功名,而且还每次都能赌赢。
“在赌匈奴是否不战而退,赢。”
看到任弘后,傅介子站起身来,招呼他道:“道远你来得正好,子明,这位便是你心心念念直想见任弘。”
那个字“子明”黑衣文吏早就注意到任弘,朝他拱手行礼道:
“军司空令冯奉世!此来西域,真是久仰任谒者大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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