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人稍微迟疑,便几乎不存。何不乘着这件事,早些在霍氏故旧中往边上挪,此为避祸之道也。”
若是自家丈夫有能力,那就罢,可他做事优柔寡断,绝非成大事料,当上丞相后,势必牵涉更深,司马英唯恐全家都被其连累。
如此说,杨敞才冷汗津津,对封侯拜相渴望轻许多,反正这多年来,听妻子话,从来没错过。
司马英又次劝服丈夫,也不免好奇:“对,西安侯是如何拒绝?”
杨敞拿出那封任弘写长信:“任弘说,山上青松陌上尘,云泥岂合得相亲,自己与霍氏淑女,犹如泥云,岂敢高攀。更何况,先前已与乌孙公主在腊前观傩时互诉衷肠,打算过腊日就托人向宗正纳采,求得陛下恩准。既已许诺,当信如尾生!”
“若是反悔,非但他将成为不义之人,恐会破坏汉乌两国邦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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