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马娴熟,胜过三四个男子,作为战士上阵亦可,为何就去不得?”
瑶光有些不高兴,正要与任弘好好辩辩,却忽然感到阵恶心,扶着任弘就干呕阵。
她在西域可是亲手射杀过不少龟兹、匈奴人,哪会害怕方才生产那点血污,平日里身体也出奇健康,能吃能睡,任弘顿时明白过来。
从成婚到现在快三个月,任弘身强力壮,瑶光年方十八,没怀上才有问题。
方才还在心中笑话刘病已遇事慌乱,此时此刻,任弘竟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扶瑶光手也不由轻柔几分。
“少君今日是立下大功,皇曾孙都说,你有大将风采。”
进家门,任弘夸起刘瑶光来,他也曾担心她是否能做好家主妇,今日看来,这份沉着和果断,却不是每个女人都会有。
谁料瑶光今日却顺杆爬,笑道:“有功必赏,妾可否随良人去金城郡呢?”
早在任弘得到任命那天,瑶光就提嘴,任弘也没太在意,今日她又说遍,任弘便知瑶光是认真。
“金城郡穷山恶水,地处高僻……”
贺喜话,心里却默默算起时间。
十月怀胎,十个月前,不就是元凤五年腊月时节?
那个月刘病已往他家跑得特别勤快,不是读史记故事就是蹭面条吃,也许某天,与许氏同房日子和原本历史不同,甚至只是时间、过程有轻微差异,个停顿,个没忍住,早那秒……
切就改变,们能幸运出生在世上,本就是亿万分之概率啊。
任弘时间感觉有些滑稽,他这年间折腾这多事,制香,造纸,著述,辟谣,拜师,买茶,种豆……因条件有限,都只开个头,对未来造成最直接改变,反倒是这件。
“少君,你月事,已经两月没来罢?”
瑶光脸色有些绯红:“妾都没留心,良人怎知道。”
任弘抱住她,在耳
他这个理由没说完,看着瑶光笑容便阵心虚,想起自己在天山上晕厥过去,靠她才平安下山,说不定二人同时去到青海,她能活蹦乱跳,自己却气喘吁吁。
任弘只能寻另外个理由:“护羌校尉和郡守不同,不能带家眷赴任。”
瑶光却跃跃欲试:“不作为家眷,做良人护卫如何?”
白天骑萝卜,晚上被你骑?想想还挺刺激,但任弘赶走心里蠢蠢欲动小心思,笑道:
“大汉没有这般规矩,军中不能带女子,否则前脚才出长安城,后脚就要被那群侍御史弹劾。”
“昭君出塞,就这没,王氏外戚,恐怕也没。”
好在不知真相刘病已还沉浸在得女喜悦中,屋内料理擦洗完婴孩,他终于接过孩子,笨拙而温和地看着她哪小鼻子小嘴巴,嘴角又开始笑。
而许广汉则只顾得上对任弘夫妻长拜作揖,千恩万谢。
瑶光也没当回事:“许翁不必客气,邻里之间,本就该互助,在乌孙草原上,见到牧民生产也要去帮把,何况皇曾孙和平君还要叫声姑母。不过那孩子真轻,得细细调养才是。”
任弘将这喜悦留给他们,带着瑶光离开刘宅,他们出门时,刘病已平日要好几个伴当,如富平侯中子张彭祖才带着人赶来帮忙,却来迟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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