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弘,就是他压在河湟枚印钮,份量不重,也不是必须,随时能换成赵充国这样大印。
书罢,霍光将那枚印钮放在手心里,这枚印再好,也不是自己,他度产生过永远不用念头,可却舍不得,藏许久又拿出来。
“压不住,往后便可束之高阁。”
“压得住,你或能重新挂回老夫腰间。”
别说二十枚金印,二百枚又何妨?”
送公主岁币都不嫌丢人,送几枚金印和王侯虚名有什?朝廷又不用给他们封地俸禄。
“准其奏疏,立刻让典属国制作归义羌王侯之印,立刻送去金城郡,让任弘速速开始派遣使者,与诸部接洽。”
霍光倒也干脆,只是最后捋须道:“不过,任弘纵横之术再花哨,也是小计,想要让河湟安定,还是如翁孙所言,老老实实屯粮、屯田最重要。戎狄狡诈无信,顶多可权宜时,最终能倚靠,还是自己人。”
“任弘不是为令居县请命,免口赋年?改成三年!整个金城郡,都免去明年口赋!开春后,再调陇西、天水两郡各千郡卒入驻金城郡,以备不测。”
这就是朝廷能为金城郡做最后点事。
霍光有预感,明年是汉匈博弈至关重要年。
“西域争战后,匈奴整整忍年,明岁定有大谋。幽州乌桓战事尚未结束,河西四郡近来抓到不少欲往羌中匈奴间谍。”
“河湟安危,关系到河西四郡存亡,河西若失,西域都护府也完。”
他伏在案几上写封帛书密信,帛角总是会卷起来,霍光得找些东西将其压住,好腾出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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